“我错了。
”不知说什么,便先认错,宴云何本能道。
虞钦:“大人何错之有?”
宴云何笨拙道:“别叫我大人,再叫我一声淮阳吧。
”
大人听着生疏,他不喜欢。
虞钦听了,也不答,只是静静望他,把宴云何看得受不住,苦着脸道:“那就不出席了,只要你高兴,什么都行。
”
某种意义上,宴云何真不愧是永安侯的种,在惧内这方面上,一脉相传。
“不过是说笑罢了,淮阳想去便去吧。
”虞钦转而又道。
宴云何摸不准对方说话的真假,便推开了榻中厚重的方桌。
他力气大,桌子被轻易推到底,将中间的位置都空了出来,方便宴云何继续轻薄美人。
一靠近,虞钦竟下意识往后躲,宴云何见状,以为对方是在故意躲自己,还在不高兴。
他没有见好就收,反而靠得更近,直到将虞钦逼到边缘。
才双腿微分,跪在对方腰腹上方,不容闪躲地捧住虞钦的脸:“寒初真想我去?”
“你不是说这是为你而办的宴会吗?”虞钦说。
宴云何认真地注视着虞钦的双眼:“可要是你不愿意,我就不去了,所以你只需要把你心里的想法告诉我,不用勉强自己。
”
虞钦突然抬手搂住他,并直起腰来,他仰首追着宴云何的嘴唇,在触碰的那一刻,才小声道:“别去。
”
这一回的亲吻,不像前几回那般点到而至,深红外袍压着月色衣摆,不多时便被调转了方向,宴云何不像之前那般极具危机意识,许是被吻得昏了头,直到感觉到虞钦的腿在底下不轻不重地乱碰。
宴云何艰难地松开了对方的唇,急促地呼吸着:“你在做什么?”
虞钦目光有些迷离地盯着他,说道:“淮阳上次不也对我做过?”
好的不学,这方面学得倒快。
宴云何紧实的大腿,将虞钦牢牢夹着:“那里不能乱撞的,你得小心着些。
”
虞钦闻言,动了动自己被夹住的腿,宴云何以为对方要撤开,便松了些力道,不料虞钦又凑了上来,这一回亲吻他的力道变轻了不少。
宴云何无可奈何地倒在了榻上,他扬起头,带着吻痕的喉结上下滑动,不多时鬓角就沁出了汗水。
玉质的腰带琅琅作响,扣在榻上发出沉闷的撞击声。
远处的琴声由慢至快,抚琴人快速地拨弄琴弦,低吟阵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