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牙制的筹码上,刻着京城最大赌坊的字号,成景帝这是私自出宫了?
成景帝注意到她的视线,将筹码往她手里一塞:“知道你喜欢象牙制的玩意,拿去吧。
”
隐娘握着筹码道:“陛下,这是哪来的?”
成景帝嗤笑道:“元阁老的孙子献给朕的,还教了朕不少现在京城时兴的赌局玩法。
”
隐娘闻言皱眉,她听说这个元阁老的孙子也进了金吾卫,竟这么快就搭上成景帝,还教对方这样的东西,真是不知所谓。
成景帝目露精光:“不过赌这种东西,还真有意思。
”
他从隐娘手中捻去一枚筹码,在她面前摇了摇:“赌桌上只有一条规则,押下筹码,再论输赢。
”
隐娘劝诫道:“陛下,你若想寻些乐子,不如……”
成景帝摇头道:“朕只赌这一局。
”
他将筹码抛掷桌上:“入场的本钱要得再多,朕也赌得起。
”
……
宋文小心地给宴云何裂开的嘴角上药,还是弄疼了大人。
他忙收了手,埋怨道:“虞大人下手真重!大人你对他一片真心,他却……”
“你等等!”宴云何躲开了宋文的手:“你怎么知道是虞钦揍的?”
“刚才我端茶水上来的时候,你和方大人正好聊到虞大人,我不小心听见了。
”宋文理直气壮道:“大人下次如果要跟别人密谋,记得把门关好。
”
宴云何没好气道:“没事,下次真有了不得的内容被你听见,直接杀人灭口好了。
”
宋文一个激灵,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苦着脸道:“大人你不能这样无情啊,我可是跟了你几十年!”
“打住!”宴云何不让他嘴贫:“你去叮嘱我院里那几个下人,今晚的事情别让娘知道了。
”
其实他更想去天牢里调查一番,只是现下的嫌疑太重,别说是去天牢,连永安侯府的大门都不该出。
只能寄希望于方知州,能不能从天牢里看出点什么。
然而次日方知州带来的消息,却让事情陷入了迷雾重重。
方知州说,他去了天牢以后,现场的痕迹几乎都被清洗干净了,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通常像这样的大案,痕迹应该都需要保存下来,继续查探。
但现在什么线索都没了,他也只能从墙上留下的痕迹分析些许。
“天牢里应该发生过一场很激烈的打斗,墙上留下不少刀痕,还有一个深入墙面的掌印。
我看那深度,没有几十年的内力,不可能留下这样的痕迹。
凶徒应该擅用掌法,的确不像是虞钦。
”
宴云何单手扶额:“就算不是他,他也是知道一些内情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