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匆匆宣布进入下一个议题。
韩婧抱着笔记本电脑走下讲台时，听见后排传来嗤笑：“量子生物学？又是个拿科幻当科学的疯子。
”
她低头看着被攥皱的演讲稿，墨痕在掌心晕染成一片模糊的阴影，像实验室里那些永远得不到资金支持的废弃方案。
她拖着沉重的身体走出大门，考虑着要不要就此放弃，像其他老师那样换个能拿更多资金的课题。
忽然，转角处走出一个男人，拦住了她。
“韩婧老师，方便聊一下吗？”
“你是？”
“我姓林，林曜。
”
韩婧看了眼时间：“你有什么事吗？我马上要开会了。
”
“关于您的课题，我想了解一下。
”
……
林曜最近基本没怎么出门，整天黏着姜甜，偶尔姜甜看一眼他的电脑，几个股票涨势惊人。
“我是不是不用上班了？”
林曜把人搂紧怀里：“如果你愿意的话。
”
“你怎么做到的？”
姜甜之前也想利用信息差炒股赚钱，但她只记得一些股票大致的趋势，而实际上股市信息繁杂，真假难辨。
她一个外行人想要以此赚钱还是有难度的。
“只是得到了些消息，加以利用。
”然后开通了几个加密账户，擦着红线使了些小手段。
“你的工作室就丢给柳城了？”
“给了他一些人手，他太嫩，该历练历练了。
”
“你这话说得倒是老成，不知道的以为你多大岁数了。
”
林曜低头咬了口她的耳朵：“嫌我老？”
“别闹，好痒！”
嬉闹一会，姜甜说：“说真的，我觉得你最近稳重好多。
”
“不好吗？你以前不是一直嫌我幼稚。
”
“嗯……挺好的呀。
”姜甜想了想：“但是幼稚的你也很可爱。
”
“我希望你更喜欢现在的我，站在你面前的我。
”
姜甜噗嗤一声笑出来：“怎么？还和以前的你吃醋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