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左左继续朝前走,交心般地嘱咐着:“总之别惹他,好歹算是同门,说不定哪天还能沾点儿光……”
梁冰低声笑着附和,“是啊。
”
最好的出身,最漂亮的皮囊,周围人的自动让步,燕雪舟是自带光环的主角,有漠视一切的资本,而她和其他大多数人只是用来衬托主角幸运的配角。
正如于左左会特意提醒她千万不要得罪燕雪舟,所谓的同门之谊以后或许能用上,可似乎已经没有人记得,沈恪曾经也是实验室的一员。
梁冰坚持刷卡请于左左吃了午饭,回到宿舍,关佳文正坐在桌边聊微信。
她有些羞赧地打开相册给梁冰看,“上午我们社团组织活动,我在操场上认识了一个男生,学金融的。
”
照片中的人打扮很潮,戴着个黑色的棒球帽,怀中抱着一把古典吉他,梁冰称赞了句,“挺帅的。
”
关佳文其实对于弹吉他完全一窍不通,而是校园社团招新时,被老乡拉过去凑热闹的,想着能扩大一下社交面,说不定还能找个男朋友。
小半年过去了,前几天她还在跟梁冰抱怨,本来以为搞音乐的都是南韩男团爱豆,结果全是歪瓜裂枣。
“他叫郑蔚,是燕雪舟的室友。
郑蔚说下次可以带我和他一起吃饭,反正你们是一个实验室的,到时候你也去吧?”
不待梁冰答话,正对镜贴花黄的李昕啧了几声,“瞧你”
关佳文不以为然,“谁不爱看帅哥啊?吃饭而已,又不吃亏。
”
“好心当成驴肝肺,我是怕你太单纯了被骗,他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啊?我怎么听说燕雪舟跟咱们系陶颖一样,平时根本就不住宿舍。
”
梁冰宿舍还有个床位一直空着,是陶颖的,军训时梁冰听过关于她的传闻,说是家族企业的营收在浙商中排得上前十名。
收到录取通知书的当天,陶颖的父母马不停蹄抵达北江,在校外三公里内的商圈给她买了间公寓。
一开始辅导员怕担风险,推脱说学校不准大一学生外宿,所以陶颖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