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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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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万分正式拱了礼道:“臣希望事成后皇上能谨遵圣诺,还臣祖父、祝门一脉清白。

    ” 梁徽眼里那点笑意又沉下去了,垂眼望着他,淡声问:“还有么?” “?”祝知宜疑惑抬起头,神情不解。

     梁徽眼睛弯着,耐心地再问了一遍:“事成之后,只想要这个?还有别的什么吗?” 只要他说,什么都可以,梁徽垂眸,心道,他递过那么多次的台阶,那么多次,但凡祝知宜能透露出一分一毫的示意,他就愿意冒着风险去当那个先露拙、先亮底牌但也许最后会一败涂地的人。

     如果祝知宜对他千万分之一的情谊都没有,那未免也太伤人。

     梁徽的确厌恶一切风险,厌恶自作多情,厌恶被捉到软肋,但他被折磨得蠢蠢欲动跃跃欲试。

    猫逗老鼠,梁徽做惯了那只胜券在握的猫,如今却成了他人爪下的鼠。

     祝知宜思索片刻,以为梁徽在疑他的野心和权欲,马上郑重其事地表了一番忠心:“没有了,皇上,臣定当鞠躬尽瘁尽心尽力,别无所求。

    ” “……好,”梁徽面色不变,沉默片刻,轻扯了下嘴角,“好得很。

    ” 祝知宜:“……” 不知怎的,一顿午膳不欢而散。

     祝知宜读书时那股刻苦用功劲儿放到如今便是废寝忘食,江津盐运库帐一案他祖父十年前还是大理寺提正的时候查过,无果,还被人参了一本,后来道台时被翻出来多定了一桩欲加之罪。

     若是此事能彻查,祖父身上背的罪也算是又少一条。

     想要给一个人立罪很简单,但想要为一个人或是一群人平反却很难。

     要费多大的力气和多久的时间才能把他祖父血迹斑斑的墓碑洗净,祝知宜不确定,但他不能停下,为了但凡有一丝平反清名的可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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