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都要碎了。
他将人摁在怀里,抱得很紧,嘴唇吻在孟羽书的发顶,只能尽他所能的安慰:“祖母不会怪你的,她一定很爱你,这对她来说也一定是一种解脱,结束这个世界上所有和刘家有关的孽缘,她再也不用担心什么了。
”
张颂今闭眼,声音温柔又低沉:“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牵挂的宝贝就是你,而我会对她的宝贝一辈子真心爱护,她会放心的。
”
孟羽书也第一次靠着一个人哭了那么久,他觉得这个冬季的阳光比锋利刀片的寒光还要冷,在这个冬天,他几乎失去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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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事顺利异常,距离孟家祖母去世3个月后,刘冠源插进来的商业间谍也被振作起来的孟羽书将计就计反将一军,张颂今的态度让孟氏股东会对孟羽书有所忌惮,刘老爷子则是由孟羽书做局,被他那几个儿子亲手送进了孟家祖母待过的疗养院。
张颂今吻着孟羽书的嘴角,问:“其他人呢?”
孟羽书不躲吻了:“虾兵蟹将,不需要你动手。
”
“宝贝真辣。
”张颂今哼笑。
他偏爱孟羽书眼睛嘴唇和长发,也喜欢吻他的鼻尖,孟羽书说要把头发剪掉,他尊重了他的想法,有事没事多摸两把过手瘾。
下了游轮之后孟羽书不再逼迫自己排斥张颂今的触碰,学会了接受。
办公室里开始春光旖旎,过了冬季寒冷的阳光变得格外有穿透力,透过落地窗照在孟羽书一丝不挂的下半身,感受到了阳光的热度。
三个月,他们做爱的次数寥寥无几,孟羽书很忙,张颂今也选择支持,最近才松懈下来便放纵了些,更难得的是孟羽书愿意配合他玩点花的,可是几次下来他也察觉出了一点不对劲。
像这次,他并没有来得及做好扩张,孟羽书就要让他插进去。
他刚开始如此,觉得孟羽书馋了,也不舍让他等,一鼓作气捅进去的时候谈不上干涩,但也是寸步难行。
孟羽书痛得抓他后背,十指也挠得很使劲,片刻后又觉得不该如此,又把手垂下抓床单,被张颂今拉回去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