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有张氏的名声信誉在,合作好谈一些,比单用孟家好说话的多,最少也不会太过为难。
再加上张颂今撬来的几个有价无市的人才,整体水平直线飙升。
原先他担心张颂今不愿意再让他插手孟家的工作,或者更过分的,设计他交出手里那24%股份。
毕竟男人都喜欢乖巧听话的金丝雀。
从拨人这事来看,张颂今并不打算干涉他做什么。
那几人把他“嫁”出去,也只是怕孟家的继承人落到他头上。
无数次他也想过算了吧,他爸爸都没能接得住,这家就在他手里算了吧,姓刘就姓刘吧。
可是回到家看到他们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虚伪模样,那副理所应当的模样,他想起父亲的死,祖母的病,他恨得咬牙切齿,他想问凭什么,难道世界上就没有报应吗?
可怨天尤人是最无用的,他只能咬着牙坚持,他爸妈的股份都给了他,股东会里他最年轻,而且算大股东之一,要不是占股算大头,很多次差点就被联合起来设计让他滚蛋了。
他又焦虑起来,会议马上要结束,他有些想念祖母了。
不知道她在疗养院还好吗。
门那里又传来动静。
孟羽书抬眼望去,是张颂今回来了。
看到孟羽书在开会,张颂今还是凑过去了,直接按下了禁止麦克风键,坐在孟羽书旁边掰过他的下巴看他嘴角的伤。
他拇指抚摸着那片红肿,眼底情绪浓稠复杂,沉声道:“疼吗?”
孟羽书撇开他的手,不作声。
“不是之前还喊我张总,不给点好脸色贿赂贿赂我?”
下巴从手里挣开,张颂今手搭在孟羽书肩膀上捻着他一缕未干的发丝作怪。
“张总想听什么?”孟羽书冷着脸结束了视频会议,不明白张颂今想听什么,听他说痛?还是不痛?
很显然哪一个都不是孟羽书会说出口的答案。
张颂今看着眼前神色冷淡的美人儿,眼下已经有了疲惫的乌青。
他突然俯身想吻他,被孟羽书躲过,被亲在了耳边。
张颂今这次没有强硬的掰着他的下巴和他接吻,而是就在他耳侧停住了,也没有对他的耳垂又亲又舔。
紧接着他就听到张颂今用温柔沉厚如大提琴般的声音在他耳边道歉。
“我错了,羽书。
”
孟羽书一怔,一脸讶异。
“你……”
张颂今没看孟羽书的眼睛,只叹了口气又摸了摸他嘴角的伤:“我错了,心肝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