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羽书被扶起来跨坐在张颂今的肉茎上,被插的很深,他十指扣着张颂今的肩膀,眉间轻蹙着闭眼哀求:“张颂今……”
张颂今终于停嘴,在他耳边吹气儿:“尿我身上,宝宝。
”
“呃啊……停…!”
孟羽书觉得自己正在经历一场暴雨,没有伞,大雨倾盆在他身上淋得他喘不上气儿,让他窒息,就像现在张颂今操得他喘不上气来一样。
“快…快出来了……呜……快堵住它嗬呃……”
他被紧抱着,张颂今将他的手臂上半身都紧箍着不能动,像要把他抱着嵌进自己骨头里,他的求饶和哀求没有任何用处,只能感到在一次又一次又急又重的操干中,感受稀薄的尿液被张颂今操干得渗出来,同时也感觉到被操得发麻的腔道内比体温稍凉的精液喷射在他体内。
累得洗澡的力气都没有,还是被抱着进的浴室,浴缸里没放水,孟羽书扶着墙淋浴,浑身酸疼不适。
张颂今搂着他冲干净,手揉着做爱时被拍红的屁股,顺着洇红的股缝将穴口里的精液抠出来。
孟羽书腿打着颤,还是闭眼下巴搁在张颂今肩上,体内的手指灵活的四处在肠壁抠刮着,不知道碰到哪里的敏感点,他呜咽出声。
张颂今侧头亲了孟羽书一口,温柔哄道:“马上就好了。
”
“你太过分了。
”孟羽书哑着声音轻声控诉,在张颂今听来就是撒娇。
“都是我的错。
”张颂今又亲他。
“都说了让你慢点了……”
张颂今没说话。
他又想起第二次见孟羽书时的想法了。
白玉兰树下的惊鸿一瞥,到陆世轩的升学宴才算又见到,这次搭话,孟羽书冷淡矜贵的拒绝了张颂今。
喝酒时张颂今就托着下巴用冒犯的眼神盯着孟羽书看,觉得他的骨架很漂亮,行走间的背影松展如一只亭亭玉立的鹤,侧身回眸间的眼神又像一颗坚贞不屈的竹。
他想,这种人就适合被拴住脖子囚起来,蹂躏他的意志,凌辱他的人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