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确实没人能想到这四大家的背后是这么的荒谬,外表如此光鲜亮丽,内里却是一团乱麻。
她微微敛了眸光,在心底轻轻叹了一口气。
菜刀可以做饭也可以伤人,但无论如何都怪不到这锻刀之人。
可锻刀之人,会自己责怪自己。
比如此时此刻,贺兰眠眠便是笑着嗔着,眼?底也有许许多多的难过悲哀,只是被她习惯性地压进了心底,只留一副快乐外表,告诉所有人她没事。
岑染轻声道:“眠眠……”
贺兰抬手打断她,很愁苦地捏上自己的脸,悲叹道:“木头啊,你说我没了这个大订单,以后去哪儿挣钱啊?我快养不起我这座峰了。
”
“我可不可以让师姐养我啊……”
“哎。
”
岑染无奈一笑,罢了,不想让旁的人看到那她就不说了。
她抬手捏上另一半的脸,在贺兰顶着“你可真是胆大包天”的目光投过来之前,轻声道:“没事,有本座呢。
”
贺兰当即嫌弃道:“我可不接你的掌门之位。
”
“……”怎么,这是个很贱的位置吗?
好不容易塑造出来的那么一丢丢的旖旎,就这样被扰乱得七零八碎,饶是岑染也忍不住又叹了一口气。
她又觉得有点胃疼。
猫儿却忽然扑了过来,钻进怀抱里,笑着说:“逗你的呀,我还能把自己饿死不成?”
“眠眠……”
“嗯,我要闭关研究一个东西,你帮我看一下浣溪峰啊。
”
“好。
”
贺兰微微抬头,看着那双平静又有些沧脆的眼?睛,抬手,捏捏侧脸。
笨死了,分明是害怕她生?气来特意宽慰她的,结果?这么不会说话?。
要是没有她可怎么办啊!
猫儿轻轻弯了弯眼?睛,笑意还没褪尽,就听?得岑染正色道:“我又试着写了一本东西,那个……”
贺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