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淞雾看向那颗平静的石头?,不知为何,这次确乎暖和多了,或者是她适应了这里的温度,总之让她有气力观察观察周围。
石头?震了震,像是要跳起来,宁淞雾赶忙抬手隔空按着它,轻轻拍了拍,“嘘,师尊在睡觉,不可以吵她。
”
石头?像是通人性般,听话地恢复平静,继续静静散着冷意。
渐渐有点冷了。
可她就备用了一床被褥。
宁淞雾紧咬下唇,犹豫片刻,又取出几件衣服以及她备着随时递给冉繁殷的披风,搭在身上,缩在角落坐着,权做临时取暖。
*
闭上眼,触感又变得灵敏,同刻在脑海里的画面?一起,提醒她方?才发生?的事?情。
师尊苍白的面?庞和还有血色的红唇,有些萎靡的银发遮挡着平稳的呼吸,还有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的属于成熟女人的曲线。
她怕是这辈子都没希望那么成熟了。
意识慢慢又堕向无边深海,宁淞雾以为又要回到那些“梦”之中了,但渐渐的,她好像……看到了一盏台灯。
台灯?
好多年没有梦到这在现代时的物件了。
难不成,这次要做一个噩梦吗?!
宁淞雾抑制不住地颤抖起来,耳边却忽然落了有点悲切的一声轻叹,好似有一双手揽过她,一点点压下了这将要冒头?的噩梦。
她,好像不是一个人了。
似有若无的冷香再一次紧紧裹着她,熟悉的淡淡香味总是勾人回忆的最好方?法,一些被遗忘在记忆深处的画面?渐渐冒了上来
酒后,将亲未亲,吐露的那些神经病言论……
宁淞雾猛然睁开眼,这才这里已经不是她蜷着的角落,不知何时她也睡着了,而后被冉繁殷抱进了被褥里……
也就是说,
她,正和她的美人师尊面?对面?。
冉繁殷呼吸浅淡,应是又睡了过去,一只手搭在她的腰上,另一只手垫在银丝之下。
女人微微低了头?,因而温热的呼吸不会?撒在她的脸上,而是轻轻打在她的下颌颈侧,像绒毛一样?,扫着皮肤。
除了冉繁殷生?病时,她近身照顾会?看到女人不甚安稳的睡颜,平素里这般安静恬淡的样?子,她还真没见?过。
如此……想让人……亲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