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期久,难怪你非要选在南高!”
红毛几人围在窗边,眼看着陈旧的篮球场被整个挖开,心情又兴奋又酸溜溜。
阳澄那帮小少爷果真不会委屈自己,只比一天的球赛,就因为嫌弃他们的场地,还要找人重新搭建篮球场。
“有钱真他妈的好!”不知谁骂骂咧咧地感慨了一句。
孟期久朝操场望去,表情淡淡,看不出情绪。
“是啊。
”他轻笑道:“让他们修吧。
”
午休时,南高的学生都跑去操场围观,教室里难得清静,谢宁便提前把作业做完了。
到了下午,各科老师开始讲解月考试卷。
他没有参加南高的考试,孟期久见状,桌子一推,硬是和他当了同桌。
基本上没答几道题的数学卷子被摊在中央,倒也和校霸的身份相符。
五分钟后,谢宁忍不住了:“我能在上面改吗?”
老师讲着题,这人错了一大堆,怎么一笔都不动啊!
偏偏孟期久还摆出一副拄着下巴认真思索的模样,近看远看都挺像那么回事的,不知道的还真以为他在听讲。
对上他无奈的目光,孟期久愣了愣,将试卷朝他推去,不好意思地讪笑。
“那辛苦了。
”
四周更加安静,几个人露出一副受不了了的模样,纷纷捂脸转头,互相张牙舞爪地比划起手语。
看不明白他们在比划什么,谢宁收回视线,依照习惯改好了试卷,中途稍作犹豫,又标上了错题的知识点。
这样错过了这堂课,如果孟期久回头再看,也能看明白。
一道若有似无的视线萦绕在脸侧,谢宁抬头,只看到对方瞄向试卷,亮晶晶的葡萄眼。
“我写的时候挡到卷子了?”
“没有。
”
孟期久摇头,抿嘴笑了笑,嘴边的酒窝又露了出来:“这角度正好。
”
……
在南高的第二天,谢宁摒弃杂念,埋头学习到了晚上。
得知孟期久要去打工,两人不同路,谢宁隐隐松了口气,放学时简单和他打了招呼告别,便忙不迭地离开了学校。
饶是走得再快,四面八方的议论声还是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