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快要喘不过气来。
“阿烆,好热......”
她唤道,“把暖气关了。
”
傅聿烆喉结滚动,“嗯”了一声。
伸手,浴室里的灯光悉数暗下。
江染小小惊呼一声:“停电了?”
傅聿烆手掌还在她腰窝上揉搓,隐隐有向下的趋势,他嗓音很哑,像干枯的砂砾划过纸张:“好像是。
”
“那你出去看看是怎么回事呀。
”江染推着他的肩膀,把人往外赶。
傅聿烆握住她的小手,放在唇边亲了一口:“先洗干净,不然会着凉。
”
江染不说话了。
男人继续“任劳任怨”地认真服务着。
手掌从女人腰肢上下滑,触碰……
“呀!阿烆,你流鼻血了!”江染看着滴落在自己胸前的鼻血,紧张道。
“你快举起左手,垂下头。
”江染一把把他推开,随意摆弄着他。
而现在的傅聿烆哪里有半点在谈判桌上游刃有余的模样,哪里像那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高岭之花。
他现在通红着一张脸,只感觉眼前冒出了星星,晕晕乎乎,快要不能自已。
还好有黑暗遮挡,不算太狼狈。
傅聿烆想。
他任由江染为他止血。
看着女人柳眉轻颦,一脸焦急的模样,他的心脏只觉得被泡在了蜜罐里,又甜又香。
他真的要溺死在这名为“江染”的糖罐里了。
三下五除二替傅聿烆止血后,傅聿烆还想继续刚才的程序,却被江染义正言辞地打断:“今晚不行,你流血了,不能受刺激。
”
傅聿烆舔舔牙根,在暗色中,笑得魅惑邪气:“宝贝,我血厚,你多刺激刺激我。
”
江染摆头:“不行,我怕你中途昏倒,影响我的体验感。
”
“哦?”他歪了歪头,一把揽过女人的薄背,按在怀里,“你好像有点小瞧你老公了。
”
江染无辜仰头,黑白分明的杏眼扑闪扑闪,纯真得不像话。
说出的话......也不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