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笃笃笃”
陆绥洲颦起眉头,敲门的声音逐渐加大。
终于在第五次敲门的时候,木门被从内拉开。
傅聿烆裹了条浴巾,浑身湿漉漉的。
发梢的水珠还在往下滚落,砸在两人之间的地毯上,没有溅起任何水花。
陆绥洲勾起唇角,仿佛老友般和他嘘寒问暖:“傅总是在洗澡?”
傅聿烆漫不经心地瞥了眼他,没有回答,走近两步,严严实实挡住门缝后,才开口。
嗓音沙哑,却格外性感:“什么事?”
陆绥洲本淡定的笑着,却在他靠近的下一秒变化了脸色。
他轻嗅了两秒,嘴角笑容凝固。
“江染在你这?”
傅聿烆意外地挑挑眉。
陆绥洲却不淡定了,伸手就要推开房门:
“你们在干什么?为什么你身上有染染的味道?”
傅聿烆支起一只脚牢牢抵住门,双手抱胸,餍足般侧倚在门上。
回答却牛头不对马嘴:“没有洗澡。
”
陆绥洲动作一顿。
没有洗澡,但身上覆着水渍。
那除了清水,便是汗液。
陆绥洲头皮发麻,愣愣再嗅着。
一丝若有似无的靡腥味,像一把钝刀砸向他的后脑勺,让他眼前发黑。
等再对视上时,陆绥洲温柔的假面已经不复存在,浅色的眸底是扭曲的敌意。
傅聿烆呼噜了一把自己微湿的额发,将陆绥洲的川剧变脸尽收眼底:
“你下的药?”虽是疑问句,语气却肯定。
回复他的,是陆绥洲凶猛而至的拳头。
傅聿烆依靠身体本能避过,一脚踹了出去:
“陆总最近生活过得太舒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