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身,嘴角硬是挤出一丝几不可见的弧度,道:“陆总需要我给您介绍下这幅作品吗?”
陆绥洲扬了扬下巴,示意她说下去。
江染虽然心中极不情愿,但良好的职业素养还是让她只把陆绥洲当做一个普通的买家,侃侃而谈创作的理念和立意,以及特色细节。
“诶,染姐,你这说半天,我怎么觉得这个陆总什么都没听进去,光看你了呢?”
江染嗓子说得有些干,敛眸喝着水,听见舒悦的话,用余光轻飘飘地划在男人身上。
果然他浅色瞳孔幽幽,流转在她胸前金色的刺绣图案上,虚无缥缈而又沉重压抑。
江染指尖一颤,唇瓣被茶水烫到,激起生理性泪水。
“啧啧啧,就陆总那个眼神,说你俩之间没点故事我都不带信的!”舒悦对自己敏锐的眼神感到十分自豪。
“......”江染吹着茶水。
“哦对,这茶水,香吧?”舒悦也跟着她一起喝茶,眯起眼睛很是享受,说道。
“咱老板算是把供起来的宝贝都给这买家喝了,很是看中这单生意。
”
“我听说啊,画廊就是想借陆氏集团这股力,跻身顶级画廊。
”
“毕竟陆氏集团最近风头正盛,日理万机的陆总还亲自到我们画廊来观赏,多半是有合作的意向,这简直是想都不敢想的机会啊!”
舒悦在这边畅想画廊成为业内顶尖,连带她们身价也水涨船高的美好未来,胖老板也同时笑得见牙不见眼,百般迎合陆绥洲。
江染放下茶杯:“陆总,这幅苏绣作品我介绍的差不多了,您看您这边还有什么疑问吗?”
“没什么,价格也没问题,直接成交吧。
”男人终于挪开了目光,看向老板,语气温和道。
签下自己姓名的时候,江染心中还生出了不舍。
《丝韵流光》是她绣给已故母亲的,里面承载着她太多的感情和思念,也是她所有作品中,自己最为满意的。
她原本是不打算出售,但父亲的治疗需要花钱,而其他作品挂在画廊数月也没有成功交易出去,别无他法,只能忍痛割爱。
但刚把包装完善的刺绣递出去,陆绥洲含着笑意贴在她耳朵边上:“心疼吗?”
“什么?”不等她反应过来,又一女人推门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