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爱你。
”
“我好舍不得你。
”
“你想我吗?我有点想你。
”
“你再等等吧。
”
“你愿意放弃……来找我吗?”
“我好像有点累,但我不会放弃来找你。
”
“再见。
”
“等我。
符胥白,一定要等我。
”
……
画面晃荡得越来越快,阙无阴眼前一片白光闪烁而过,他又看到了那棵树。
声音从树下传过来,浪一样带着回声起起伏伏。
他好像看到了无数个一模一样的自己,一晃神却又什么都没有。
什么东西埋在这棵树下呢?梦里的阙无阴想不明白,醒来的阙无阴又会忘记。
他听到又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那声音远远的从天边来,却犹如实体把他抓住了向外拖拽。
“阙无阴,是不是该醒来了?”
那人在叫他,声音的主人在前不久还说,喜欢叫他的名字,是因为喜欢他。
阙无阴心口有点酸痛,胸腔里埋着的那团肉好像变成了烟火,越来越胀越来越胀快要炸开,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它犯病似的缴得这么痛。
他额头滴了一滴汗,竭力往回头路看过去。
远远还是能看到那棵高高大大的树,树下埋着什么东西呢?他想了又想,想了再想,直到跟着那声音跨出这场梦的刹那他想明白了一瞬。
就这通透又豁然开朗的一瞬。
然后他被人拽着离开了这个梦,一切就都在这踏出去的刹那忘记了。
“今天有人成亲,还记得吗?”
符胥白揉了揉阙无阴的脑袋,见他一副做了噩梦的样子,又给他按了会儿太阳穴:“梦到什么了?呆呆坐在这里什么也不说。
”
阙无阴觉得自己身上很累,心头也累,梦里像是一直在转来转去眼睛一点也没歇着,现在醒了眼睛痛一双腿也又酸又痛。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