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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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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符胥白倚在那棵高高的树上,春风吹过时那一头银发比柳絮更像柳絮,比雨丝更像雨丝,细细的拂过脸颊,带起鼻息间清清淡淡的清香。

     他抬头看,那树间的男人吟着一抹淡淡的浅笑,懒懒垂眸,撑着脑袋盯着自己看。

     阙无阴仰着头,仰着头,呆呆望着树上歪斜倚着的男人,移不开眼睛地凝望着,凝望着,等到天地白头一般痴痴。

     最是凝眸无限意,似曾相识在前生。

     好似有那三生石畔旧姻缘,淡淡凝在春日柔情烟雨中。

     阙无阴思来想去也是百无聊赖,无聊得玩身下这条蛇的鳞片。

    鲜红的信子舔在银色的椭圆鳞片上,本就滑滑的触感添上一抹湿漉,阙无阴懒洋洋上嘴咬了咬他的尾巴,逆着鳞片用牙齿轻轻磨着鳞片包裹下的肉。

     舌头被透亮鳞片磨得发酸,他抬眸见符胥白没反应,又起坏心思。

    他把整个身子贴在符胥白的鳞片上,自己的鳞片和符胥白的鳞片错开磨蹭,符胥白的鳞片比他稍微硬一些,摩擦的时候偶尔逆着鳞片会猛地擦刮过鳞片下的嫩肉,又痛又酸的奇异感觉惊得阙无阴吐信子。

     他玩得累了,觉得还是不尽兴,索性变成了人身。

    这一次变成人身很顺畅,赤裸的双腿落在眼里瞧着陌生,阙无阴被吸引住了视线,头一次有闲心打量自己的身体。

     光滑的肌肤没有了自己珍惜的翠绿鳞片,少了很多折射的流光。

    均匀的白皙让他很不适应,像是被一片片拔掉了鳞,只露出里头脆弱的皮肤和血管,也暴露了很多弱点。

     他用手指戳自己的腿,其实手指僵硬用不太习惯,腿也用不太习惯。

    不一样的触感很新奇,他很少自己触碰自己,大多数时候都是符胥白的手指摸在他的肌肤上,用他的手指抚慰他。

     这导致阙无阴了解自己这具身体还不如符胥白了解得更多。

     所以他还是更想当一条小蛇,灵活的蛇尾巴能干很多事,坚硬的鳞片蹭在泥土上行走无声无息,他现在远比小时候要长,能够绕着符胥白喜欢的那棵高高的树的树干向上攀爬,也能够挂在符胥白的脖子上或者盘在他的手腕上,当一条碧绿的装饰物。

     阙无阴看自己看够了,又抬起头凑脸去看符胥白。

     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轻轻撩起眼皮,没有完全睁开导致那双金色眼眸被睫毛挡了个完完全全,他懒懒看着阙无阴打量自己一双腿,兴致瞧着浅淡。

     但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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