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的梦在脑海里荡开。
符胥白抬起眼眸看阙无阴沉沦欲望里的眼睛,那双漂亮的、翠绿色的眼睛涵盖了一整个春天最纯粹的绿,让他躺进这条融化的溪流里不愿再挪移。
他淡淡一哂,觉得自己今天想得太多。
舌头舔过因为大大分开的双腿而敞露出的缝隙,人的舌头多多少少要粗砺一些,舔过那道缝隙时温热的舌头刺激得齿下肉猛地一抖,推开的腿抓不住地痉挛不已想要闭合。
“有点……我忍不住了,好痒……嗯啊!有水在往下边……符胥白!”阙无阴被他舔得爽过了头,双腿快要没有知觉地绷紧到极限,眯起的眼尾歪歪淌下一滴泪的蜿蜒痕迹。
可是这才是开始。
舌头顶起穴口想要闭合的嫩肉往里头挤,穴道被柔软的舌头破开,一点点不多的液体黏黏糊糊涌下来淋在舌尖。
阙无阴难以克制地剧烈挣扎,蹬了蹬腿想要把入侵自己穴道开始扫刮的东西驱赶出去。
符胥白的舌头变回了蛇的长长信子。
蛇信子没有人类舌头那样厚重,却远比它灵活,也比它探得更深,能够长驱直入地破开肠肉顶到深处凹陷的前列腺位置狠狠往里头顶弄,长长的舌头搅合得水渍声音很大,推开浪一样起伏收缴的肠肉,水渍悄悄顺着舌头溢在符胥白的唇畔。
唇边落下不属于自己的暧昧水痕,略有点黏腻地慢吞吞滑落,坠下下巴摇摇晃晃。
“爽吗?”符胥白看着怀里剧烈挣扎也没有挣脱开的小蛇崩溃地捂住潮红的脸,唇边水渍未擦,“还要我操吗?”
第09章9.记你百年
阙无阴被他弄得说不出一句话。
符胥白把他从地上捞起来还是把他的脑袋靠在自己肩头,不嫌他人身重,单手把他抱住就往两人的山洞走。
一路走,风一路吹,吹得阙无阴身上挂着的那些东西撞在一起风铃似的脆响。
阙无阴身上没力气,习惯了当蛇挂在符胥白的身上此时也没觉得自己挂在他身上有什么不妥。
风吹得慢慢放轻,放空的视线里好像有什么红色的东西在一摇一晃的闪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