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了。
”
“您看这样行吗?我把我的位置让给他们,我在知青那一列车厢,然后我过去?”
父母年纪大了,受不住颠簸,有一个位置,两人起码也能换着来。
“不行,你们那一列车厢,都是标注过的。
”
“每个人在什么位置,就是想插队都不容易。
”
这下,沈美云蹙眉,“那如果在餐车内呢?”
这
胡干事没急着回答,她来回踱步看了下,“这样吧,让你父母去餐车上买两份饭,然后我在和负责餐车的李干事打个招呼。
”
她也没把话说得太满,“不过,我不确定能不能成,我先去问下。
”
“你在这里等等我。
”
有人肯帮忙打听,沈美云已经是感激不尽了,她点头,顺手把兜里面的一把酥糖递给对方。
“同志,你为人民服务,这是来自人民群众的感谢,您必须要收。
”
这话说得敞亮。
挑不出毛病。
胡干事也忍不住笑了,大大方方地接过酥糖,她看清楚了后,愣了下,“哎哟,这是老北京的酥糖吧,酥酥脆脆。
”
就是卖得贵。
要一块五一斤,还要糖票,普通人可舍不得买。
就沈美云拿的这一把酥糖,她看了,最少有十多个呢。
这可是好东西。
沈美云嗯了一声,横了她一眼,眼波流转,含着盈盈水光,明艳到不可方物。
“同志,瞧您说的,你为人民服务,还不许人民群众拿两颗好糖给你吃?”
这一眼,看得胡干事心惊肉跳的,她拍着自己的心脏,“沈同志,你可别这样看着我,我受不了。
”
她一个女人都姑且受不了,更别说那些毛头小伙子了。
怕是看到沈同志,连路都走不动了。
可惜,英年早婚啊,娃都有了。
沈美云轻笑,“要是这样多看你两眼,你能去帮我调个位置出来,我恨不得天天看你。
”
这话说得,胡干事淬了她一句,“你想的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