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干事还被吓了一跳儿,他捂着胸口,揣紧儿了身上的棉衣,惊道,“嘛呢,你们院儿在开大会啊?”
说完,一双大眼睛四处搜寻。
果然,就看到了沈美云的影子,他顿时喜上眉梢,“沈同志喂,我总算是找到您儿了。
”
这赵干事突如其来的话,让众人都跟着惊呆了。
瞧着这人有些脸熟,有人就想起来了,“您儿不是知青办的赵干事吗?”
赵干事一摆手,“我算什么干事啊?”
他冲着沈美云说道,“沈同志,您儿忘记我啦?”
“我们之前在知青办还碰过面呢。
”
“后来,我还追上你了,让你先回家等我下。
”
沈美云自然不可能忘记赵干事,在联想到对方的话,她便点了点头,“我知道。
”
“那就好。
”
赵干事刚准备把下乡申请审批书拿出来的,就被人打断了。
“你说你来找沈美云做什么?”
许母脸上带着几分不信,总觉得对方之前那话是骗人的,所以连带着语气也是气势汹汹的。
赵干事一呆,他摸了摸脑门,不轻不重地怼了一句、
“不是,我找沈美云同志,还要跟你汇报啊?前门大街朝你家开啊?”
别当他没看出来,哪怕是天黑,都掩盖不住对方脸上的不善。
说实话,许母这么些年来,一直都是被人奉承着的,被这般怼的。
之前,沈美云是第一次。
赵干事是第二次。
这一晚上,她算是小刀剌屁股,开眼了都。
“你”许母差点没被气笑了,“你是知青办的?”
“你知不知道我……”
是谁这两个字,还没落下,许母突然想到了什么,转头看向沈美云,惊疑道:
“别这就是你想的办法吧?找来知青办赵小同志和你串供,撑场面?”
“我告诉你,你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