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
这话一落,沈美云呆了下,“不是,赵干事,刚……”
你可不是这个态度啊。
而且都答应下来了。
赵干事摆手,“刚刚是刚刚,现在是现在。
”
眼见着面前的女同志着急起来。
他便叹了口气,“看在你诚意足的份上,我实话告诉你吧,就冲着沈怀山是你父亲这一条,我就不能让你下乡。
”
沈美云喃喃道,“我父亲从未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而且他一生救人无数。
”
赵干事面露同情,“可是他有国外留学的经历。
”
这话一落。
沈美云陷入沉默,“这不是我父亲的错,他当年去德国留学,是国家公费送去的。
”
“沈同志,这话,你和我说没用。
”
“我这样和你说吧,我们这一片的办事员,全部都被打了招呼沈家不能碰。
”
沈家现在就是一个烈火烹油,谁都不敢沾。
谁沾上了,谁就被那热乎的油星子给烫着了,就是不死,也脱成皮。
所以
这个忙,他帮不
了。
也不能帮,更不敢帮。
沈美云听到这话,她呆呆道,“您儿也不行吗?”
赵干事摇头,“我不行。
”
他人微言轻,没这个本事。
眼见着面前的女同志,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苍白了下来,他有些同情,“如果,我是说如果”
有人担保的话,倒也不是不行。
但是,那担保的人,得是大人物才行。
现在的大人物,个个都是各扫门门前雪,生怕被沾了去。
谁又肯帮这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