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幅表情可不像只是看看。
两个劫匪瑟瑟发抖,一时间竟然分不清到底谁才是干这行的。
蜜合掏出绳子,将两人捆了个猪蹄扣,像极了行家。
时清把后面箱子里的行李拎出来放在车厢中,腾出来一个空箱子把两人塞进去,可见箱子多大。
怕闷死,还留了点缝隙通风。
时清问过了,说这儿的山头是被两姐妹承包下来,二当家的就是她们所说的客栈掌柜,大当家的在山上。
平时路过的肥羊,听劝住客栈的都被二当家收拾了,不听劝的走到山脚时都被大当家的拦下。
只要被她们遇上,横竖是出不去这片山林。
“那当地县令怎么不管呢?”时清疑惑。
按理说这儿离京城也不算远,怎么能有这样的山匪?
“县令管啊,每月初一十五派人来吆喝两声,然后就收队回去了。
”
忠厚老实那个不敢欺瞒,谄媚的跟时清说,“毕竟只要有我们在,县令才好问上头要银子剿匪啊。
我们要是没了,她还怎么要银子?”
时间一长,山匪都跟衙门形成默契。
初一十五这两天干脆给衙门一个面子,就当休息得了。
这样外人看见衙门的剿匪有成效,还以为县令真的在为百姓做事呢,只是这山匪狡猾,总是去而又返难缠的紧。
“这县令叫什么?”
“好像叫钱开泰,听说跟京城里的大官有关系,宫里也有人,这才谋得个好差事。
”
京中姓钱的,宫里又有人的,也就世勇侯钱大人一家。
“不急,咱们看看再说。
”
劫匪跑不了,县令也跑不了。
时清蚊子搓手,两眼微亮的看向两个劫匪,“你们生意好吗?”
“……”
劫匪沉默地看着时清的动作。
“你吓着她俩了。
”云执睨着时清,“让我来。
”
他说完直接把剑架在两人脖子上,“害过人命吗?每月劫多少人?”
这么大规模的劫匪,又不是做慈善生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