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冷着她吊着她,跟所有人说话就是不理她的时候,她倒是反过来想着怎么理你了。
时清如果一开始就供着她,安乐王府的这五百两要不回来不说,连后面其他的账都跟着不好要。
现在别人都交齐唯独就她自己,她倒是不想当那个特殊了。
何况时清今天把马大人也请过来。
万一萧婷玥有脾气,当着老师的面也不好发,毕竟老师的钱都还了,你个当学生的怎么能不还?
萧婷玥当天进宫后,跟皇上抱怨,“你选的这人,也太合适要钱了。
”
能不合适吗,国库欠银这几年来,今年是唯一要齐的一年。
而且在要债过程中,还找了个机会整顿武将,以及帮马大人她们找到民间书院的赞助,算是收获颇多。
萧婷玥不明白,“这样的人,莫说配郁儿,就是配皇子都绰绰有余,怎么长宁就把婚给人家退了呢?”
皇上翻看奏折,没正面回这话,只是引着她聊起别的。
好在萧婷玥注意力转移的很快,又说起了其他事情。
皇上垂眸看着手里的折子。
就在时清要账的这几日里,一直有折子参钱大人,说她在暗处掺和一脚,以及又说了些其他罪名。
身居高位,手上怎么可能全是干干净净的。
这些折子里面很明显有长皇子的手笔在,但皇上选择性的忽视。
安乐王走后,皇上让人把钱大人叫进宫来。
君臣两人具体说了什么别人不知道,只看见钱大人从宫里出去的时候脸色阴沉,比平时还要吓人。
这些事情时清都不知道。
时清看着所有被划掉的名字,长舒了口气,满足的拍着桌上的账簿,朝云执扬眉,“齐了。
”
不愧是她,就这么优秀!
云执坐在对面,敷衍的给她鼓掌,然后认真的低头数箱子里的珍珠。
时清果真说到做到,把这箱子珍珠都给他了。
云执现在想的是除了做剑穗,还能做点什么。
“出息。
”时清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