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将军被噎的一顿,伸手指着时清。
时清抱着账簿反问,“我若是没记错,您是楚将军吧?不是四品以下不能进府的吗,您是怎么进去的?”
楚将军五品,被时清的话堵住,梗着脖子说,“我与你岂能一样。
”
“咱俩怎么就不一样了,难不成我是人您不是?”时清了然,“那你是怎么进去的就说得通了。
”
“从狗洞吗?”
御林军中有没忍住的,闷笑出声。
几位将军脸上都是一僵。
“时清,放肆!”
程将军伸手指着时清呵斥,“老娘我可是实打实靠伤疤跟鲜血拼出来的战绩,跟你们这些坐在京城里动嘴皮子的文官可不同。
今日就是你娘来了,她也不敢这么跟我说话!”
怎么还搞起职业歧视了?
时清疑惑,“没有文官,谁给你筹备军饷?没有文官,谁跟敌国商谈议和?没有文官,谁用文化教化敌国投降百姓?”
“你靠伤疤跟鲜血拼战绩,那朝廷委屈你了吗?你这将军府它也不是自己平地长出来的啊。
”
“既然没人对不起你,你凭什么不交欠银?”
“怎么着,武官脸皮比文官厚是吗?文官都能交的就你不行?”
时清疑惑,“你咋这么例外呢?”
论吵架,她们三个肯定吵不过时清。
于是王将军跟程将军咬耳朵,“程姐,咱们不跟她磨嘴皮子,直接让她滚就是。
”
程将军点头,随后看向时清说,“今日府中没钱,你若是知道好歹就自己回去。
若是不知道,那就别怪我们几个不懂礼数了。
”
这是要跟她耍流氓啊?
时清捋袖子,那她可不得让几人见识一下什么叫做“正道的光”吗。
“我什么时候回去咱先不提,咱说说你这侍卫,她先是对圣旨不敬,后是对本钦差不敬,按着规矩,至少要打二十大板。
”
时清故意的,“我先把人带走,打完再给你送回来,如何?”
程府侍卫一愣,下意识的看向程将军。
时清这是铁了心要打她程府的脸。
程将军脸色一沉,“我若是说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