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行挽尊,从地上起来,支棱着两只红耳朵朝时清伸出手,掌心朝上。
时清疑惑的抬眼看他,“干什么?”
“珍珠,”云执几乎是咬着牙说,“两、颗!”
太屈辱了。
他竟然也有用脸讨生活的一天。
更气的是,时清说,“我说的是你亲我,我给你一颗。
现在是我亲你,你倒欠我两颗。
”
“?”云执微怔。
时清指着桌上破碎的茶盏,“祖传青花瓷的,一百两一个。
少侠是现银支付呢,还是写个欠条赊账?”
“你、你不讲道理。
”云执瞪她。
时清笑,“哎呀,你又不是今天才知道。
”
“……”
云执气的甩袖出去。
蜜合从外面进来看见云执又上房了,笑着问时清,“小主子,您怎么老是逗主君啊?”
每每把人惹毛又得自己上去哄。
时清打开箱子清点珍珠,眼里带出笑意,“谁让他好玩呢。
”
蜜合竟无言以对。
这算是妻夫间的乐趣?
蜜合指挥下人把东西搬进库房,时清从里面挑选了几件好的,让人给青山县的老李家送过去,又选出好看的首饰,送给李氏。
她忙活这些的时候,云执就坐在屋脊上,几乎一天没下来。
不知道是气自己,还是气时清。
直到晚上,时清换上暗颜色的短打,让人把梯子搭上,自己往屋脊上爬。
“都是我的错,你别生气啊。
”时清从怀里掏出两颗珍珠递过去,“呐,给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