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常淑不同,又比年轻时的常母更优秀点,属于可用之人。
没必要被常淑连累,遭到长皇子针对。
长皇子垂眸,“都听皇姐的。
”
“常爱卿提了辞呈,朕很是心痛。
”皇上嘴上是这么说的,然而实际行动却是立马筛选出能顶替她的人。
朝中不停有新鲜血脉涌入,部分老人是该给这些有能力的年轻人腾地方了。
今天也算常母识大体,虽然退了,但至少全身而退。
在这官场上,有太多人做不到这四个字。
御书房的谈话时清不知道,她跟常母常淑一起出去没多久就遇上了一个不算太熟的人
钱灿灿。
钱母的弟弟进宫,做到了贵君,钱灿灿这次进宫是得了新鲜玩意过来呈给他。
一般来说外女都是不能进后宫的,但钱家不同。
钱家曾经救过先皇的命,有进宫的特权。
“时清。
”
对方扬声喊她。
时清是探花,进宫走的御道,出宫走的依旧是御道。
就是金水河上五座桥最中间的那个桥。
钱灿灿没有功名跟品级,但她依靠钱母世勇候的身份,走的是御道两侧的王公桥。
她还没上桥,站在那儿抬眼看时清,像是在等她。
时清跟钱灿灿属实不熟,甚至跟她说过的话还不如跟昨晚只有一面之缘的钱世女说的多。
“听家姐说,她昨晚遇险,多亏你跟令夫郎出手相助才得以化险为夷,”钱灿灿戴着玉扳指的手抬起,朝时清行了个还算正式的同辈礼,“谢了。
”
时清摆手,“也不是我想救,主要是赶上了,而且”
时清表示,“她给的还挺多。
”
“……”
主要是你也不愿意还价啊。
钱灿灿右手摩挲左手拇指上的扳指,“簪子的事情,是我没问清楚。
”
指的是时清在巴宝阁给李氏做的簪子,结果却被钱灿灿让人送给沈郁了。
若不是这簪子,长皇子不会赶在时家办宴庆祝的当天登门退婚。
如果没有退婚,也就不会激发剧情,更不会娶云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