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开始她的能言善辩了,“你我同样命中,实在不能算我全输。
”
她朝时清拱手行了一礼,“我认输,但叫母亲的赌注却是不作数。
”
好家伙,这脸皮吃城墙长的吧?
这么厚!
但凡刚才常淑没煽动舆论胁迫她,时清都不会斤斤计较这场比赛的输赢。
如今她赢了,对方开始不认账了?
“今日耽误大家游玩时间了,常某在这儿给你们赔不是。
”常淑拱手。
她脸皮这么厚,别人也不好多说什么,最多只能感慨一开始没把规则定死。
钱灿灿从常淑身边路过的时候嗤笑一声,“上不得台面的玩意。
”
输不起。
常淑脸上笑意淡去。
等人走的差不多了,常淑才看向时清,“倒是我小瞧你了。
”
“这话说错了吧?分明是我小瞧你了。
”时清双手抱怀看她,啧啧摇头,“我以为我够能说会道里,原来你比我还会胡说八道,果然是有其母必有其女,说你不是我生的我自己都不信。
”
常淑绷住脸上的笑容,“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
时清挑眉,“我说你煞笔。
”
常淑脸色沉下来,“时清,你别以为我不敢动你。
”
不过一个炮灰而已。
“呦,这句居然听懂了,”时清诧异,“你说你是不是找骂,我跟你好好说话你不听,我骂你你倒是听懂了。
”
时清摇头,“你这种情况在我们那儿有个字可以概括,那就是”
“贱。
”
“你还真是变了很多。
”常淑目光沉沉的打量时清,心里开始怀疑她是不是也跟自己一样有系统。
不然好好的一个走剧情为她垫脚的炮灰,怎么说杠就杠起来了。
时清一撩头发,“那也不如您厉害啊,我最多变的好看了,不像您,人跟狗之间可以无缝切换,说变就变。
”
“嗐对不起,”时清顶着常淑杀人的目光笑的挑衅,“辱、狗、了、呢。
”
她怎么能拿常淑跟人类的伙伴比呢。
时清说常淑是煞笔,这本书更煞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