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就乐呵的起来,起身拎起酒壶就给谢二郎倒酒。
儒家讲一个父父子子,父教子,子尊父,岂有父亲给儿子倒酒的说法?
“父亲,孩儿来就是。
”
谢父:“我们家不讲那么多礼法,喝,等下月你去了卫将军哪里,你我父子又不知什么时候能聚了。
”
谢少淮意外道,“二哥要去琢州?”
前些日子西北为首的起义军黄眉军已向朝廷投降,这个时候二哥去琢州作甚?
谢二郎闻言点了点头:“是啊,阿淮你没在长安,这一个月来发生的事情你都不知,就月余前,匈奴内乱,先单于的两个儿子内斗,其中图图埠单于带着两万匈奴骑兵归降我大周,西北的百万黄眉军尽数归降除去老弱妇孺,也还有十几万的壮年,卫将军在边塞养了十几年的骑兵,这个时候正是对匈奴人发起反击的好时候。
”
“陛下已经下旨,率李飞将军和二哥各率领两万骑兵与卫将军回合。
”
谢父闻言先吁了口气,随后又拍了拍谢二郎的肩膀,“匈奴亲侵扰我大周几十年,我儿莫要辜负陛下圣恩,打一场漂亮的仗回来。
”
谢少淮淡淡应了声:“恭喜二哥了。
”
吃完饭,谢少淮回了自己在谢府的房间,进了门他让小厮熬了醒酒汤过来,又让人准备了热水。
小厮先送了汤,后又烧了热水送来,进门前他家公子扶着梁王喂汤,便上前道:“公子热水好了,可要小的伺候?”
谢少淮垂眸看了眼自己身上的少年,手不安生,揉着他的腰,“不必了,回去休息吧。
”
小厮退了出去,谢少淮才将那碗喝了一半的汤放在,随后拍了拍萧承野的手:“乱摸什么?”
“衣服脱了,”
“嗯?”萧承野头疼的好炸了似得,见青年离开,有些不开心,但还是听话乖乖把自己的衣服脱了:“阿淮我难受。
”
谢少淮浸湿了手布,转过身来,却见少年将自己身上的衣服全都脱了,实在……不堪入目。
谢少淮过去,随手拿被子将少年下半身盖上,随后耐心地给他擦身子:“自己酒量好不好没数?下次不准喝五哥的酒了。
”
“嗯。
”萧承野靠着青年的身子,任由他给自己擦,他蹭着谢少淮的脖子,觉得比糖都好吃:“阿淮,你真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