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唔唔、你这、畜生、哈啊、我要杀、了你咿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自己引以为豪的力量被梦魔贬低得一文不值,下流低级的挑衅和侮辱却只是给已经敏感脆弱得不堪一击的身体施加了更多的刺激,而少年挑逗乳尖的动作更是给了负隅顽抗的英雄致命的最后一击。
仅仅是指尖捏着两颗充血肉粒用力地碾转拖拽,青年那已经在快感边缘摇摇欲坠的美丽躯体就立刻绷紧成了一张弓,刹那连娇喘都嘶哑地断在喉咙里,软舌僵直地挺在嘴唇外面,只有肠壁像是要榨取精液一般贪婪地蠕动个不停,温暖的直肠深处大股滚烫肠液喷涌而出浇淋在柱头之上,强烈的挤压感让祁梦都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哈嗯、不要我不会、去的、咕哦哦、绝对不、会屈服于鸡巴、呃、哈啊啊啊啊啊啊啊”
英雄那残存的自尊和傲气在排山倒海的雌性快感面前一触即溃,漫长的屁穴高潮中,精关最终还是不幸失守、马眼翕张着断续无力地在闷热的紧身衣中吐出滴滴浓稠的白浊,伴随着强烈释放感的是从后庭到小腹再到四肢的酸麻酥软,恍惚中似乎整个人都要在绝顶的高热中蒸发成水雾,人格和意识都不复存在,只剩下淫荡的本能占据躯壳、让他只会像个娼妓一样骚浪地颤抖着忘情呻吟。
“你输了哦。
”
不知花了多久才从顶峰降落,短暂的失神过后身体被侵犯的实感甚至更加尖锐,感官仿佛被彻底打开,无论是少年落在背上的吐息还是轻柔扫过肌肤的夜风,都轻易地让崔天翎那被操熟的后穴忍不住边流水边绞紧。
一截红肿媚肉黏附在鸡巴上被反复拖拽,在打出白沫的穴口不断翻入翻出,祁梦刻意把肉棒大半根拔出再狠狠顶入,就连这样排泄般的下流错觉都令英雄的骚穴止不住地发抖,迅速对羞耻的受虐快感食髓知味。
“嗯唔、没有、哼啊、我没有输、没有用、屁穴高潮哦哦哦、不要再插、了呼呜呜呜呜!”
然而英雄依旧不愿承认这耻辱的败北,即使双眼失焦、嘴角歪斜,剑眉星目的俊美脸庞已然沦落成了雌性发情脸,嘴上仍然一点不服软。
“英雄大人居然也会说谎吗。
明明都射了这么多,铁证如山啊。
”
祁梦轻轻拨弄英雄那虽然吐了精却依旧精神的性器,那尿口里立刻回应似的又冒出腺液来。
“不是、那不是精、液哦哦、是小便、只是不小心尿了、出来而已哦哦、绝对不、是高潮呼呜呜!”
明明耳根红得要滴血,崔天翎还在倔强而拙劣地否定着已经分明的事实,然而线条柔韧的腰已经脱力地下陷,尽管双膝朝外构成菱形的健壮双腿还勉强支撑着挂满黏汁的反光蜜臀,但鸡巴朝肉尻里每一次穿刺都会引起这男体的剧烈战栗,似乎很快连这如动物在野外交尾的姿势都维持不住、随时都会崩溃地瘫软在地堕落成一团毫无用处的淫肉。
“看来英雄大人的脑子和鸡巴一起坏掉了呢。
那就侵犯你的最深处,直到你承认为止如何?”
祁梦把鸡巴插到阴毛和卵蛋都快贴着臀肉的深度,埋在肉道深处的龟头碰到了某个阻碍,他试探着戳弄着那个陡然变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