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又似疼的焦灼折磨着崔天翎的神智。
“还是疼的吧。
我轻一点。
”
“都说了不、是嗯!”
手掌松开,指尖滑到大腿根,仅此就让崔天翎一不小心发出了恨不得杀了自己的甜腻呻吟。
他羞得整张脸都烧了起来,鸵鸟一样把枕头扯到后脑勺罩住自己。
“不用害羞,被按摩就是会叫出来的。
”背后传来齐筠干巴巴的安慰,似乎还伴随着喉结滚动的声音。
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和崔天翎这样的健全男子相反,齐筠完全是个和情欲绝缘的性冷淡。
据崔天翎二十年的了解来说,这个男人从不看片,也没看过黄书,对性的知识完全从专业知识得来,自慰大概也是不做的。
所以在这种情况下,齐筠仍然没有联想到那方面让他陷入尴尬,是为幸运;但在这种情况下,齐筠依然无知无觉地要继续触摸他的身体,是为不幸。
“哈、唔……”
大腿后侧本来就是很少被触碰到的部位,敏感得很,这一下被齐筠又摸又按的,本来想挣扎出来的崔天翎顿时半个身子都麻了,连四肢都有些发软,甚至一瞬间舒服得想要那双手去爱抚更加敏感的部位。
那根夹在小腹和床之间的肉棒即使无法完全勃起,也依然在不受控地发着烫,顶端的小孔里漏出湿润腺液的感觉更是让崔天翎觉得丢脸得快死了,却又不自觉地顺从本能悄悄在好友身下摇动腰胯,试图从摩擦床单中摆脱这种不上不下的状态,获得多一点荒漠甘霖般的快感。
“怎么样,舒服吗?”
“舒服、很舒服、嗯……”
眼角渗出生理泪水,喘息的嘴角流出唾液、被枕套吸收晕出一个深粉色的圆,粘稠的快感把好不容易清明的意识又搅成一团浆糊,连带着回答也变得乱七八糟。
想要解放、想要射精、想要被他的手触摸
就在这种禁忌的渴望即将升腾到最高点的时刻,齐筠却停下了。
压在身上的体重和双手骤然抽离,甚至令崔天翎有种不可思议的空茫和失望。
“好了你脸怎么这么红?要不要再量一下体温?”
不就是被你瞎折腾的……
“……量个屁!关灯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