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了,久到,已经让容笙忘了断腿时的疼痛,还有……
“你和孟诩宸在一起了。
”陈述的语气,平静的语调。
容笙一如既往地利落干练,说话做事从不拖泥带水,拐弯抹角。
跟总是话里有话的人相处久了,乍一遇到这样的人,一时倒也有些不太适应。
秦封眼里流露出恰到好处的惊讶,随即轻轻一笑,颔首,算是承认。
不过很快他就收敛起笑容,因为容笙,他靠得太近了,近到已经超越了普通的社交距离。
随着距离的拉近,秦封鼻息之间嗅到一股淡淡的药香,他眉心微蹙,抬手拿开容笙将要搭在他领口的手,“容……容少,请自重。
”
曾经叫习惯了容笙的名字,突然换了身份,要叫人容少,也挺稀奇。
像在玩角色扮演的游戏,秦封淡淡地想。
动作上,却是恪守礼节的拒绝不该有的亲密。
在他即将放开容笙的手时,被对方反手握住。
容笙力气很大,也很会用巧劲,从前就总在秦封不注意的时候不知道按到哪里就让秦封失去力气任其上下其手。
这样看来,其实以前容笙就不简单,这种奇怪的手法,他只在另一个人、不,另外两个人身上见过。
衣冠楚楚,俊美绅士,撕下面具后,却是两头恶犬的模样。
从前秦封只以为是有钱人家学的防身术,看来还是他眼界太窄了。
“你在想谁,又在通过我,想起谁?”鬼魅般阴冷的声音响起,秦封眼睫一颤,抬眸,直视容笙。
“容笙,放开我。
”他不再假惺惺地叫着容少,而是直呼其名。
容笙松了力道,只是指腹依旧在秦封腕间摩挲,他说:“十分钟,十分钟以内,这欗申里不会有任何人打扰,秦封,我想和你说说话。
”
秦封也不问容笙为什么这么肯定,这毕竟不是他的地盘。
但容笙能不通过邀请就加入这场聚会,拖延一下可能会找过来的孟诩宸,似乎也不难。
手腕被人握着,秦封干脆放松身体靠在窗边,容笙被带动着有些踉跄地走了一步,见秦封再次把视线投向膝下,容笙问:“要看吗?这是我换的新腿,你看了应该会很熟悉。
”
什么叫他看了会很熟悉,义肢,不就是各种合金造出来的
秦封顿了顿,忽然想到之前有所医院向他们公司签了一份合金订单,数量不多不少,刚好是当时手里没工厂的秦封能拿得出来的。
这难道和容笙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