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揉弄褶皱,“您会宠着我的吧……”
“毕竟,别人说,我是您的宠物。
”
把秦封当作宠物,是外人对他最大的误解。
秦斯玄放松身体,解下秦封的长裤。
这个喜欢以柔顺外表示人的人,有着最尖锐的獠牙。
功劳秦封享,骂名秦斯玄当。
把“主人”当作挡箭牌,四处树敌,还起了外心。
这算哪门子的宠物。
扔掉润滑,秦斯玄眸色冷然,双腿架在轮椅扶手,悬坐在秦封上方,扶着那根被他抚弄得硬挺湿润的肉刃往下坐:“是吗?”
龟头被纳入紧致火热的肉穴,秦封握住对方紧翘的臀肉,喉间溢出低哑的呻吟,“是呀……”
他低低地笑,掰揉那臀瓣,往自己身下按:“唔…全进去了,你真厉害……”
秦斯玄眉心微蹙,隐有痛色。
被纳入后秦封也不着急让对方动,手指抚摸按压秦斯玄的穴口,想起什么般,抬起眼挑衅地看着秦斯玄:“没有戴套,秦爷果然很急。
”
真是倒打一耙,明明是他自己说的赶时间让人自己动,刚坐进一个龟头又被他按着吞入,让一向能忍的秦斯玄猝不及防感到疼痛,却说这样的话。
但秦封会反省吗?
不会,他甚至继续说道:“哎呀,忘了说了,孟家那位不让我碰别人。
”
“秦爷……怎么办呀,要不您还是起来?”
他笑意盈盈,说出的话直往秦斯玄逆鳞上戳。
秦封是背着秦斯玄接触的孟诩宸,礼县的暗线铺好后,他就打算踩着新的跳板往上攀。
他和秦斯玄有共同的利益,互相利用,但他从不把自己当做任何人的所有物。
他的野心,从来不局限于一个小小的县城。
他的人格,也绝不受制于任何人。
秦斯玄出身神秘,是和秦封一样忽然出现在礼县的。
又或者说,秦封是跟着秦斯玄,把目标定在礼县的。
秦封出身于一个贫穷,落后,封闭且野蛮的山村,母不详,有一位终日酗酒赌博的“父亲”。
秦封从小就会察言观色,利用自己的优势获取生存资源,因为那所谓的“父亲”只会压榨他,从不养育他。
幼时的秦封唯一的目标只有活下去。
长大一点后,他对外界有了浅薄的认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