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被他凶,这个任务实在是太难了,他不想做。
他长这么大就没见过这么麻烦的雌虫,谁家的雌君不是宠着雄主的,为什么这个世界是反过来的?
而系统也是第一次看见夏眠哭的样子,夏眠哭起来可真是可怜极了,像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眼泪像断线的珍珠一般啪嗒啪嗒地往下掉。
系统吓得电子灵魂都要升天,如果让宿主的雄父知道宿主哭了,那自己是不是也小命不保?
[宿主,别哭,您别哭,不做任务了,咱不做这个任务了!]系统急忙道,[我们回去就逃跑,这任务谁爱做谁做,我们就躲到外面,等您雄父来救我们!]
‘可爸爸要是找不到我该怎么办?’夏眠哭得连脑内的声音都带上了哭腔,‘我好想回家啊,系统。
’
[不会的,您的雄父那么神通广大,一定能找到我们的!]系统信誓旦旦地保证道,这不是他为了哄夏眠说胡话,而是它真心实意地觉得夏眠的雄父厉害,找过来只是时间问题。
系统比克尔斯靠谱一些,在它的一再保证下,夏眠的哭声渐渐止住,可克尔斯不知道系统的存在,还以为是自己的安慰有了效果,他看了一眼低着头、眼睛还红红的夏眠,忍不住伸手帮他把脸上的泪痕抹去。
“不哭了?”克尔斯尽量放柔了自己的声音,可听上去语气没什么变化,顶多音量变小了一些,夏眠揪着他肩膀处的衣服,觉得这只军雌真的好凶。
这么凶的军雌,为什么不去凶那些反派,反而要来凶主角攻呢?夏眠百思不得其解。
他的情绪稳定了一些,但是眼泪还有些止不住,克尔斯看着看着便有些心动,凑上去帮他将眼泪舔掉。
军雌的性格很冷,可舌头却很热,夏眠被他舔得一愣,连哭都忘了,就这么直愣愣地看着突然添上来的克尔斯。
‘他为什么也要舔我?他在讨好我吗?’夏眠忍不住问道。
系统在后台看着克尔斯越涨越高的好感度,一时间也说不清他是个什么心思,它不太确定地道:[也许……也许是吧?]
夏眠微微红了脸,他本来就是一只很好哄的雄虫,被克尔斯这么帅的雌虫舔了脸很难不心动,从昨晚开始便有些失控的信息素突然爆发,飞行器内突然弥漫起一股令雌虫疯狂的香味。
克尔斯忘情地舔着夏眠脸颊的动作一顿,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虫族的本能让他在一瞬间便认出这是雄虫发情的信号,他低头望着脸颊通红的夏眠,心情复杂。
作为一只厌雄军雌,他向来讨厌被雄虫的信息素诱导,会得罪那只贵族雄虫也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