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僚来观礼。
宁府进入了紧锣密鼓的筹备。
而另一头,一只健美的大白鸽飞入了皇宫。
御案后,李无廷展开信纸。
洋洋洒洒的一封信,满篇焦灼、苦口婆心,仿佛都能想见轩王是如何在对面上蹿下跳,含恨执笔――
总结下来只有四个字:速速和好!
最后还附上了宁如深回他的那句原话。
『数日未见,掰了。
』
“……”
李无廷默然看了两遍,然后将信纸往德全跟前一推,“他这是在埋怨朕?”
这个“他”指的是谁不言而喻。
德全扫了眼信,又觑了眼帝王的神色。
却看李无廷话虽这么说,但面上毫无愠色,抿紧的唇角还往下压了压。
德全心念一动,立马假意指责道:
“宁大人真是不像话~还敢埋怨陛下!”
“想见陛下,不知道自己来吗?”
李无廷,“行了。
”
他习惯性地将轩王的信揉成一团正要扔掉,忽然顿了顿,又展开看了两遍。
目光落在最后那行原话上。
“及冠礼,是三日后吧?”
德全一喜,“是啊。
”
李无廷就将信放在一边,“嗯。
”
…
三日后,冠礼当天。
宁府一大早就忙碌了起来。
冠礼所用的礼器、弁服都放到了相应的位置,行冠礼的场所也摆置规整。
主屋中,宁如深正给自己梳头。
他昨晚睡觉梦见自己卖艺,翻一个跟斗能得一笼蒸糕,他连着翻了八十个,今早一起来头发就打结了。
杏兰给他梳得太痛,他干脆就让下人们都出去,自己梳洗更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