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如深赞叹:不愧是你,一莽到底。
李无廷低眼看向被制裁的轩王,“跑来这里做什么?宁府是没有大门了?”
李应棠,“……路过。
看到耿侍郎在这儿爬墙,臣还以为大家都是这么走的。
”
耿砚震惊转头,仿佛深受背刺!
那沉冷的目光便又往耿砚身上落了落。
正当后者顶着天威直冒冷汗时,忽听李无廷轻描淡写,“那是他的爱好。
”
耿砚:???
宁如深,“……”
他心虚地别开了头:猫猫什么都不知道。
眼看轩王被锦衣卫拎到了一边,李无廷似乎也准备去料理他“不幸的家门”,宁如深便贴心而自觉地出声:
“陛下,剩下这截路臣就自己回了。
”
李无廷似冷笑了下,“喔,宁卿是找到了接班……”话到一半,被拎起的轩王将头探了过来。
他话又顿住,“罢了,你回吧。
”
宁如深,“?”
李无廷面上已经恢复了淡然的神色,目光朝他扫来,“还探头探脑的做什么?”
宁如深,“臣目送陛下离开。
”
“……”
一只大掌伸过来,将他脑袋按了回去。
粗糙的掌心抵开额头。
几缕额发落下来扫过他的眉眼,宁如深眼睛一闭,肩头痒得颤了颤,“唔。
”
跟前落下一声,“不必送这么远。
”
掌心一触即分,他睁眼只见李无廷已经收回了手,视线往旁边耿砚身上瞥了一瞬,随后带着轩王离开了。
一行人远远离去,巷中只余两人。
宁如深感叹地看向耿砚,“何必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