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酋长关切道,“是受伤了吗?”
沈榭听不懂,转头看向傅明策。
傅明策也不给他翻译,握住那只抓在自己袖子上的手捏了捏,半真半假道:“他的腿是小时候落下病根坏的,找了许多大夫都没看好。
”
“这样啊。
”酋长叹了口气,想起什么又说,“我们这边有种特制的泡脚药,能通经脉活血化瘀的,王妃这腿要是一直动不了,得泡一泡多按摩,否则以后治好了也难恢复啊。
”
傅明策听着有道理,下午走之前捎上了酋长送的药,当晚就让下人熬了一剂给沈榭泡脚。
平常都是碧兰在屋里伺候着,今日出过门沈榭要沐浴,傅明策就让碧兰出去,亲自抱人去洗。
沈榭一向脸皮薄,以前碧兰伺候的时候他穿着中衣就直接下水,现在换傅明策来也不肯脱光,剩下亵裤就停了手,定定地站着等傅明策来抱他。
“穿着干什么,里面不用洗?”傅明策眯眼上下打量他。
白是真的白,瘦也是真的瘦,没有一丁点多余的赘肉,所幸这两个月吃好睡好养胖了些,才不像开始那样皮包骨,连抱着都嫌硌手。
“会、会洗的。
”沈榭说,“我下水再脱。
”
傅明策懒得跟他掰扯,走过去一手扣着那把细腰一手拽着他的亵裤,抱起来的同时亵裤也被扯掉丢到了地上,沈榭惊呼一声,还没来得及伸手去遮就已经坐进浴桶了。
10.
“你……”
“自己洗前面。
”傅明策给沈榭丢了块澡巾,自己坐到他身后的凳子上,“后背我给你擦,动作快点,别等会儿水凉了。
”
」
沈榭被傅明策堵得没了话,一手遮住下身一手捡起飘在水里的澡巾磨磨蹭蹭地擦,生怕背后那人往前偷看他起了反应的地方。
太丢人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敏感,只是脱个裤子陡然接触到凉气都能硬起来。
明明以前都没这样过啊。
即便偶尔早上起来了也很快就能下去的……
沈榭在前面埋着头兀自慌乱,给他擦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