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Z的身体僵直，这是他第二次被余嘉艺抱了，还是这个熟悉的姿势。
“余嘉艺，松开。
”
他去掰余嘉艺的手，但余嘉艺搂得更紧，陆初?Z深呼吸了口气，放弃和醉鬼讲道理，他面无表情地推了推余嘉艺的额头，嫌弃地道：“松开，臭死了。
”
其实不臭，没什么酒味，陆初?Z闻到的只有甜甜的桃子味。
余嘉艺的脑袋耸动了几下，蓦地，陆初?Z捕捉到了他眼里一闪而过的狡黠。
“余嘉艺。
”
陆初?Z冷冷地喊了遍余嘉艺的名字。
余嘉艺当然没醉，他要是喝两瓶鸡尾酒就醉，还去什么酒吧，可能每天都是竖着进去，横着被抬出来。
他只是喝酒比较容易上脸，借酒发个疯而已。
听到陆初?Z的声音，他下意识地抬起脸，故作茫然地“啊”了一声。
灯下看美人，但好看的人在灯光下也能更加好看，就比如陆初?Z，冷淡的眉眼在暖黄灯下变得朦胧起来，也变得柔和起来。
余嘉艺觉得陆初?Z给他下了蛊，他连自己在装醉都忘记了，声音低低地问道：“怎么了？”
“你在装醉？”
陆初?Z一下子抓住余嘉艺乱动的手，他的手腕很细，陆初?Z轻而易举地就能圈住，他的手指一滑，就碰到了余嘉艺常年带着的小铃铛。
因为在余嘉艺手腕上戴久了，铃铛不再是冷冰冰的温度，带着他体温的暖意。
陆初?Z低着眉，声音听不出意味：“你挺会装傻子的。
”
余嘉艺一愣，反射性地站起身，藏在他裤袋里的手机也好巧不巧地掉了下来。
“砰――”的一声，手机正面朝下地摔在了地上，也不知道屏幕碎得怎么样。
“……”余嘉艺的底气不怎么足，“你听我解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