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有激进的粉丝通过视频中展现出来的蛛丝马迹,锁定了时向国和丁欣居住的老城区,在短短几个小时以内,赶到了筒子楼附近,要不是警察及时阻止,时栖的这对便宜父母还真会挨一顿暴揍。
“要我说,揍死他们才好。
”Lily摇下车窗,一边给何岚递面巾纸,一边恨恨地戴上墨镜,“时栖过得太苦了。
”
何岚坐在副驾驶座上抹眼泪:“他……他怎么那么惨啊?”
网上的视频是何岚以开发商派来的顾问的身份偷偷录下来的,她已经难过了好久,今天视频传到网上,又忍不住落了泪。
“小栖受的苦,哪里是他们挨一顿揍就能还清的?”Lily还记得时栖入戏走不出来以后的模样他活着,又好像死了。
他分不清自己是在剧里还是剧外,仿佛人生已经有了既定的结局,再也不会有转折了。
“对,他们就该被打死!”何岚又抽了一张面巾纸,乌拉乌拉地擤鼻涕。
“宫行川那边是不是查到了什么?”Lily看见最后一批愤怒的粉丝被警察劝走,收回了视线,“时栖说他去国外开会了,我猜……事情不会那么简单吧?”
何岚倒也不想隐瞒:“宫先生觉得宫凯有问题。
”
Lily低声咒骂:“我就知道!……便宜他了,死得那么早。
”
要是宫凯没死,Lily就算冒着失业的风险,也要把他狠狠地骂上一顿。
毕竟这个人,是时栖痛苦的根源之一。
现在的时栖也挺痛苦的。
他在把红本子藏在卧室的床头柜里时,发现了整整一抽屉的套。
什么口味都有,比他本人准备得齐全多了。
宫行川在洗澡。
时栖跪在地毯上,把套子按口味分成了好几堆,继而惊恐地发现叔叔起码买了两箱。
哪里用得着这么多?
他光想想,腰就软。
再说了,也可以不用啊……买这么多,不是浪费钱吗?
时栖想东想西,想了半天,终于想起了自己遗忘许久的手机。
手机掉在地毯和床的缝隙里,时栖撅着屁股够了半天,好不容易灰头土脸地把它弄出来,陆航就打了过来。
“时栖啊啊啊!!!”陆航的号叫自带扩音器效果,然后是响亮的一声哭嗝。
时栖:“?”
“你怎么那么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