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怎么办?”经纪人急得鼻尖冒汗。
岑今自出道起,走的就是稳打稳扎的勤奋刻苦人设,从不传花边新闻,也不和别的演员炒CP。
然而现在,一切都毁了。
“我有自己的打算。
”岑今披上外套,抬腿往屋外走,“时栖要把自己伪装得出淤泥而不染……那我就把他这层皮当着宫行川的面扒下来!”
岑今出办公室后,打了个电话:“喂,你们说自己是时栖的父母,是真的吗?”
*
说了“爱”的时小孔雀睡了一觉,精神抖擞,后知后觉地想起了成年人的幸福生活,于是骑在宫行川腰间,开屏抖羽毛。
当然他抖的是喉结上的痣。
“想要?”约莫是早起的缘故,男人的嗓音带着迷人的沙哑,“想要,就把腰上的伤养好。
”
时栖的屏唰地收起:“我又不用这里挨操。
”
宫行川的头被这话气得隐隐作痛:“知道我还爱你,开始闹了?”
时栖得意扬扬地俯身:“是叔叔教我闹的。
”
还真是宫行川把他惯成这样的。
张扬又明艳,时栖总算有了点三年前的模样。
宫行川拍拍他的屁股:“明天就要去录制《双面派》第二期了,要我陪你吗?”
“你不去吗?”时栖跟着宫行川爬下床。
宫行川带着一条小尾巴走进浴室:“不去。
”
“有工作?”
“嗯,赚钱养你。
”
时栖没想过宫行川还会说这种话,愣了一下。
“陈晗会跟着你,在节目组不要瞎胡闹,也不要被人欺负。
”
他还是在乎综艺的事:“叔叔,你什么时候才会参与拍摄呀?”
说完,顿了顿,惊恐道:“你不会要求节目组把摄政王的角色写死了吧?”
死掉的角色,镜头自然少。
宫行川瞥他一眼:“去洗脸。
”
“叔叔,我不要你死。
”时栖迅速入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