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将时栖压在身下,好好地亲了十来分钟,然后说:“只是金主,不是Alpha。
”
他红着眼眶,茫然地望过去。
“只是金主。
”宫行川爱怜地吮吸着时栖红润的嘴唇,在他的战栗里,把膝盖挤进他的双腿之间,不轻不重地顶。
宫行川知道如何激起时栖的欲望,他在他面前无处遁形。
时栖果然扭着腰哼唧起来。
“不说爱我,我永远不会干你。
”宫行川忽然抽身,将他留在床上,起身披上西装外套,在时栖震惊的目光里,慢条斯理地系上了纽扣。
时栖口干舌燥,他从没想过宫行川会在表现得如此禁欲的情况下,说那个赤裸裸的字眼,更想不到宫行川的双腿之间起了那么大一块,语气依旧冷淡,连系纽扣的手都充斥着性冷淡的欲色。
他想放荡地扑过去,可惜也只是想想。
现实中的时小孔雀收拢了羽毛,乖乖抱着被子,注视着宫行川对着镜子抚平衣服上的褶皱,然后看了他一眼。
时栖懂了,起身跑过去,勾着宫行川的脖子,送上了自己的唇。
“乖一点。
”宫行川眼底涌动着压抑的情潮。
“嗯。
”
“有人欺负你,不用忍着。
”宫行川又说。
他笑:“叔叔,你这话前后矛盾呀!”
“不矛盾。
”宫行川松开他,“你记住自己的金主是谁就可以了。
”
时栖的桃花眼微弯,明白了宫行川话里的意思。
但是宫行川还是把话挑明了:“要是再有人抢你的角色,直接抢回去,我的存在就是让你没有后顾之忧的。
”
“那你也得在啊……”他捏了捏宫行川的小拇指。
时栖撒娇的时候,总是很坦然,他会勾住宫行川的手指,气鼓鼓地揉捏,然后仰起头,趾高气扬地轻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