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很黄暴的设定。
时栖嗤之以鼻,他觉得自己挺A的,就算跟楼珩放在一起,也不遑多让。
于是刚把时栖的定妆照保存的宫行川收到了新的消息。
-叔叔,我看起来很欠操吗?
宫行川额角暴起一根青筋,把手机丢在了办公桌上。
没收到回复,是预料中的事情,但时栖明显对这个设定着了迷。
晚上宫行川接他去吃羊肉火锅的时候,他还沉浸在ABO的世界里,一见到宫行川,就伸着脖子往前凑,嘴里念念有词:“叔叔,快标记我。
”
宫行川莫名其妙地亲了亲他的嘴角。
时栖舒服得直打战:“啊,被临时标记了。
”
“什么标记?”
他忍笑摇头,挽住了宫行川的手臂。
司机开车,宫行川陪时栖坐在后排,有一搭没一搭地揉他略微有些长的头发。
他趴在宫行川的大腿边上,像只被顺毛的猫咪,发出轻微的喘息。
“叔叔,你快对着我的脖子咬一口。
”
“咬什么?”宫行川将指腹贴在了他后颈微微凸起的骨头上,“胡闹。
”
“不咬,亲亲也行。
”时栖锲而不舍地恳求,说话间,还把衣领往下拉了拉,露出了雪白的脖颈。
宫行川的眼神猛地暗下来,用拇指在他雪白的皮肤上按出淡淡的指印:“把衣服穿好!”
时栖不为所动。
他扯着衣领,靠在宫行川的怀里,嘴里嘀咕着什么“信息素”和“发情期”之类的鬼话,像只拼命开屏的小孔雀,撅着屁股抖尾巴,最终还真逼着宫行川亲了亲他的后颈。
“啊,腺体破了!”时栖在温热的触感离去后,瘫软下来,夸张地抽搐,“好想成结。
”
宫行川:“……”
宫行川把乱扭的小孔雀按在腿上,打了几下屁股。
时栖乖了一路,到饭店门前,把口罩和墨镜戴上,再次耀武扬威起来。
他的表演欲望永远在莫名的时机爆发,比如现在,时栖就是个被金主包养的风骚小明星,哪怕身后没有狗仔跟拍,也要走出六亲不认的气势。
火锅店的环境十分古风,红墙绿瓦,他们头顶还悬着喜庆的灯笼。
包厢里也同样古韵盎然,红木门后摆着一张二人小桌,半面墙镂空,窗外做成了亭台楼阁的模样,楼下小桥流水,风景雅致。
时栖看了一圈,趴在宫行川身后,用手抱住男人的脖子,煞风景地来了句:“来盘韭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