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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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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罚俸,重则降职。

    还望岳丈大人三思。

    ” 年轻的郎君身着青色官袍,声音平淡如水,眉眼间却隐有清正之气。

    分明是不露锋芒的,却有着令人信服的力量。

     这样一番刚正严明的话落下,席间登时鸦雀无声。

     容老夫人断没想到顾长晋会这般目无尊长,心口一时急火上攻,直闹了个红头赤脸。

    就连惯来自视甚高的容涴,也被气得捏紧了手帕,红着眼看向承恩侯。

     承恩侯眉宇微蹙,顾长晋说的他不是不懂,外头的人说他宠妾灭妻的事,他也不是没听说过。

    但不管旁人如何说,裴氏对他来说,到底是不一样的,他心里头也从未拿她当妾室看。

     承恩侯心底有些不悦,但作为朝廷命官,又不得不顺着顾长晋的话。

     “的确是不妥,让那婆子回来罢,母亲不必差人去请裴姨娘。

    ” 去请裴姨娘列席之事就此作罢。

     仆妇婆子们安静上菜,一个个眼观鼻鼻观心的,比鹌鹑还老实。

    席上众人也默默用膳,连惯会暖场子的二夫人都闭了嘴。

     这一顿回门宴,有人吃得如鲠在喉,亦有人吃得开怀舒畅。

     容舒一路弯着唇角,将顾长晋送出大门,旋即便立在马车旁,对顾长晋认真福了一福。

     “方才多谢郎君仗义直言。

    ” 不管如何,今儿顾长晋的确是替清蘅院出了口气,该谢还是应当谢的。

     顾长晋看她一眼,似是怕她会错意,淡声解释道:“不必言谢,我在刑部任职,方才所言不过是职责所在,非因你之故。

    ” 说完也不待容舒回话,侧眸看向横平,道:“启程吧,从长安街过,去刑部衙门。

    ” 马蹄得得一阵响,容舒目送着马车消失在巷子口,下意识抬眸望了望日头。

     此时已过晌午,长安街的那场混乱该结束一个多时辰了,顾长晋若是从那里过,应当无事。

     这念头在心里不过一转便抛之脑后。

     容舒扭头对盈雀道:“今日你兄长可在外院当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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