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先寄存在女人那里。
潘妮属夜猫子的,正午十分通常属于她的睡眠黄金期,被吵起来自然十分不爽。
但听完事情的来龙去脉,二话不说就开着自己那拉风的吉普过来接人了。
周石上车的时候跟她贫,说:“姐姐你这车拉行李白瞎了。
”
弄得潘妮哭笑不得,说:“怎么柜都出了你还这么不着四六没心没肺的。
”
周石便没好气的回她:“咱能不提这事儿吗,你哪怕先让咱暂时性的自我催眠下。
”
潘妮不以为然,说:“要能催眠得了,我还真服你。
行了,赶紧面对现实吧。
”
结果刘远凑过来给周石当后盾:“你困了就眯着,怕啥,有我跟这儿盯着呢。
”
潘妮深有感触的叹息:“难怪王小卫总说你俩二对一的欺负他,今儿我才明白他的苦。
”
周石立刻撇撇嘴:“谁让他非往我俩中间挤企图破坏社会安定团结。
”
潘妮笑着发动汽车,等速度渐渐稳定,才想起来给王小卫洗冤:“我怎么听说他的动机完全是纯洁的革命友谊?”
“听他掰。
”周石想都没想便嗤之以鼻,“回回拿眼神勾刘远,当我没看见呢。
”
“确定?”刘远眯起眼睛,努力回忆,末了不太赞同的嘟囔,“我怎么觉得是勾你呢?”
周石立刻跟潘妮说:“你看,一个眼睛勾一个,花花肠子更可耻!”
潘妮笑起来,忽然觉得自己面对的特像一群幼儿园小朋友:“那你们还跟他处啥?”
周石哑然,半天才嘀咕出来一句:“其实,也没啥原则性的问题啦……”
“咱俩没什么朋友,”刘远一针见血的补充,“王小卫这人其实挺好的,也挺有意思。
”
晚上,周石和刘远就在潘妮的酒吧里跟那位挺有意思的王小卫同志重逢了。
本来找了一天的房子也没个眉目,俩人都有点烦,一见王小卫,好像精神头儿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