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向林声冷眼瞪着,“你不和南风复婚,我一个子也不会给他。
但要是你愿意复婚,南风将拥有我所有的股权,你不想帮他?”
贺仪瞧不出来他的目的,一切太显仓促儿戏,只确信向林声别有目的,她坚定回道:“我和南风已经没有关系,这不是我能力范围内可以帮忙的事。
”
向林声问:“他是死是活,跟你都没有关系了?”
她点头,“是的。
”
这是事实。
自己已经结婚,再说这些虚话无非是落人口实。
向林声不会如此草率糊涂,南风也不会在乎他爸爸的资产,她也需要不断给自己强化意识划清界限。
向林声不再多言,“既是如此,我也不再多费唇舌,你请自便吧。
”
贺仪行礼告辞,走到门口又回头看了一眼。
确认完向林声的状态,才缓缓打开门,不料门外正好站着一个人。
直到房门完全打开,他才抬起眼对着她,眼神空洞木然。
“南风”两个字卡在贺仪喉咙,唤不出口。
她不知道向南风一直都在门外,将门里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想解释,只想解释,他却侧开身体,给她让路。
向南风就站在门框内,侧身伫立,给她让出半个身位。
南溪跟在后面,心疼地看着她哥。
贺仪只觉得半边身体都是凉的,心悸一阵接一阵,扰得她不得不拔腿就逃。
侧身背对,擦着向南风的胸膛挤出门缝,她踌躇着回头去看,他已经拽着南溪走进办公室,砰地一声将门关上了。
对邹路忆撒谎时,她心里是愧疚,知道对不起他。
被向南风误解时,她心里是痛楚,是对不起自己。
隐藏对一个人的在意,最痛的会是自己。
“你叫我来,就为了给我听这个?”一进门向南风就质问。
向林声姿态怡然,道:“我是为了帮你把人请回来。
”向南风冷哼道:“我的事你没兴趣。
你不要再去找她。
”向林声竟然跟着点一点头,“你也不应该再去找她了。
”
南溪一怔,才听爸爸续道:“我不相信世上会有人不爱钱。
她不是不想要,她是要不起。
南风,你该清醒了。
外面的人怎么说你玩物丧志都好,你有本事就去把她追回来,没本事就别玩到后悔。
别让我看见你是一个废物。
”
向南风嘴角一歪,摇头轻笑,“爸爸,这是你的经验之谈吗?”
语夹讥讽,向林声见气,屁股一痛,也不好起身打他,叹口气道:“女人一有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