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那我马上就会带谭婉清进门,你自己掂量着办吧。
”
向林声大步流星走出家门,留下众人挢舌不下,个个震惊到无以复加。
向南风才回过味来叫他结婚,不是为了给奶奶冲喜,把那个女人带回家,才是他爸的目的。
向妈妈犹在梦里,神情恍惚地问:“你爸爸刚才那话,是什么意思?”
向南风浑身是气,却还是拍着妈妈肩膀,安慰说:“你别担心,不会有事。
”这个家让人窒息,“妈,我出去透透气。
”
向妈妈六神无主,却又奈何不了儿子,看了看余下四人,心里很不是滋味。
南溪走过来,抱着她说:“三哥说别担心,就一定有办法。
爸爸现在没了奶奶当枪使,威胁不了三哥,才会狗急跳墙,不会有事的,爸爸绝对不敢把那个女人带回家来,除非他不要脸了。
”
她话音未了,向南泉就勃然斥道:“向南溪,你现在说话越来越没大没小了,什么那个女人,什么不要脸,这些话是你能说的吗?”
南溪却越来越起劲,不怕死地抢白说:“我虽然小,但我懂的道理比大哥多,至少我知道什么是是非,什么是伦理,什么是廉耻。
”
向南泉怒气冲冲,上前就想打她,却被菲仪拦了下来。
一旁,向南松赶紧将妹妹拉到身后,警告道:“你别说话了。
”南溪却不依,昂着脑袋就说:“为什么不让说,二哥你也告诉他,如果爸爸把那个女人带回家,你会不会认?”
向南泉忍不住又要冲上来,菲仪却愠道:“她又没说错。
你今天是怎么了,当着妈妈的面你想干什么?”向南泉才猛然清醒过来,菲仪又说了几句好话,这一波才算暂时平静。
单元楼的路灯下,向南风靠在花丛边缘坐着,大口大口吸着烟。
侧耳听见有脚步声传来,才有气无力地转过脸,看她嘴角含笑地朝自己走过来。
贺仪刚站定,就被一把抱住,向南风头枕在她胸前,双手紧紧地将她腰身圈住。
一道一道的热气透过白裙传进贺仪肚腹,他身上浓厚的烟草味让她打了个喷嚏,她揉着向南风软绵绵的头发,像哄小孩一般说:“别怕……奶奶会在天上,时时刻刻看着你。
”
她声音清甜,话像摇篮曲一般受用。
向南风慢悠悠地抬起头来,将她拉到身旁,并肩坐着。
“卿卿,”他唤了声她的小名,“如果我说我可能要变卦,你会不会对我很失望?”
心一下子揪紧,该来的还是来了。
他神情痛楚,额头上的愁云不散,似乎是做出了一个十分艰难的决定。
想起妈妈也叫她重做打算,现在听他也提出来,长痛不如短痛,她清了清嗓子,说:“我知道你有很多难处,很多事情我们都只能尽力而为……但事情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