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且问你,宋川,宋家公子,小时候你手摔伤了,写不了字,是不是小姐日日陪着你做康复训练,才让你的手恢复如初?
宋二公子,你小时候突发高烧,无人理会,就连大夫都称那高烧来得蹊跷,是不是雪儿小姐日夜守着,四处寻方问药,才把你治好?
夫人,您生辰时,随口一提想要高僧佩戴的佛珠,是小姐在道宗门口长跪不起,苦苦相求而来,您此刻手上戴着的佛珠,浸透着小姐多少汗水?
如今小姐失踪了,你们反倒在这儿冷嘲热讽!
就算没血缘关系,就算不记得小姐生辰,可人命关天,总不该这般落井下石吧!”
小庄心怀悲愤,说得正气凛然。
那些围观的香客听了,顿时议论纷纷。
宋夫人脸色煞白,她本想着围观人多,太子不会轻易动她。
没料到小庄这一番数落,反倒衬得宋若雪委屈万分,倒似他们宋家是吃人的虎狼窝了。
可小庄所言桩桩件件,又没有半分差错。
宋夫人一时羞得面红耳赤,索性破罐子破摔,嚷道:“反正我们不知她下落,找我们也没用!”
清风居士折扇轻摇,遮了遮脸,朝太子轻声道:“这一家人抚养宋若雪许久,我原以为是宋若雪做了什么错事,未曾想她从前为这一家子受了这么多委屈。
虽说没血缘,好歹也有几分情分,这家人怎对她如此恶毒?
她也从没提过今日是生辰,可惜了,还没来得及给她备份礼物,人就不见了。
”
太子紧握着手中锦盒,怒目瞪视眼前几人,一言不发。
那眼神仿佛燃着怒火,唬得宋炎和宋川大气都不敢出。
很快,侍卫押着荣状元回来了,荣状元扯着嗓子喊冤:“我冤枉啊!我怎会知晓宋小姐下落?
宋小姐虽曾与我有婚约,可我早就因倾慕宋二小姐,把婚约退了。
如今宋小姐去哪儿了,怎会寻到我头上?”
香客们一听,又对宋若雪被退婚四次之事津津乐道,交头接耳起来。
看来这荣状元确实不知宋若雪行踪。
另一拨去寻霍将军的侍卫也回来了,禀报说:“霍将军寻不到人,不知去向。
”
太子眯起双眸,冷哼一声:“看来就是这霍将军搞的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