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吞了,后面才有大作为?
宋若雪攥紧了拳头,暗暗发誓一定要撑住。
可老天爷像是故意跟她过不去,雨越下越大,这条路平时也少有人来,愣是半天没人瞧见她。
宋若雪没办法,只能扭着疼痛双腿,在水沟里拼命扭动身子,想让自己站起来。
每动一下,哪怕扯得伤口钻心地疼,她也不敢停。
另一边,太子大步迈进清风居士的明月台,眼神扫到案台上的诗文。
顺手扔进烛台里,烧了个干净。
一篇篇笔墨诗文瞬间被火舌舔走。
清风居士垂眸一看,巧得很,那诗文署名,正是荣状元。
这诗文可是他特意让人搜罗来,给太子闲暇时解闷的。
清风居士捻起一篇《春时赋》,瞧了瞧,轻声开口:“殿下,这篇文笔着实精妙,我才特意摆在这儿。
听闻这荣状元也是个妙人,平日里写的诗文普普通通,可一醉酒,那文章写得,在京城能掀起无边风浪。
当年科考,他没喝酒时文章平平,巧的是,他说自己年少时醉酒后写过一篇税务改革的策论,恰巧压中了殿试题目。
陛下看了后赞不绝口,称他当世奇才,一时间声名远扬。
奈何这人不太会应酬,没多久就失宠了,也就醉酒后的文章,能入得了陛下的眼。
若方才听到的消息没错,这荣状元诗文的来历,怕是不简单呐。
”
太子仿若未闻,手上动作不停,火烧诗文的“哧哧”声不绝于耳,地上不多时就铺满了碎灰。
清风居士冲着门外招了招手,低声吩咐:“太子殿下用药后情绪易躁,快去叫人来,再给殿下扎一针。
”
小药童鱼贯而入,手脚麻利地给太子扎完针,清风居士拿过一把淡青色的伞,抬脚就往外走。
太子眉头一皱,没好气地问:“去哪儿?”
清风居士脚步顿了顿,瞅了瞅门外噼里啪啦的大雨,嘴角勾起一抹笑:“去接个人,很快就回,殿下稍安勿躁。
”
太子听了,心里莫名一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