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变得粗重而急促。
“你是怎么敢的……当我玄夜是死的吗？”玄夜的声音低沉得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充满了压抑的怒火。
他的拳头紧紧握住，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发白，似乎下一秒就要将凌霄撕成碎片。
就在他即将动手之时，苏晴却忽然轻轻动了动，微微睁开了眼睛。
她意识依旧模糊，但当她看到了玄夜，眼中先是流露出一丝安心，仿佛找到了依靠，而随后，那股压抑已久的委屈瞬间涌上心头。
她的眼角微微一颤，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似是这些天来的委屈在这一刻得到了可以释放的归宿。
看到苏晴着模样，玄夜的怒意更是无法压制，他咬紧了后槽牙，一字一句地道：“是凌霄把你欺负成这个样子？放心，我会让他付出代价。
”
玄夜的眼中燃起熊熊怒火，眉头紧锁，眼角微微抽动，整个人仿佛被狂暴的情绪所吞噬。
他的胸膛剧烈起伏，拳头握得紧紧的，关节处已经泛白，青筋暴起。
他轻轻放下苏晴，猛地转身，怒气冲天，仿佛下一秒就要冲出去将凌霄撕成碎片。
但就在这时，苏晴的手虚弱地抬起，抓住了玄夜的手，她用尽全力，声音微弱却坚定地说道：“玄夜，不是凌霄，是他救了我……不要为难他。
”
玄夜的动作瞬间僵住了，他低头看向苏晴，看到她微红的眼角，那原本暴怒的神情顿时软化了几分。
虽然内心仍旧充满怒火，但他听到苏晴的请求，握紧的拳头终于慢慢松开。
玄夜虽然强压下了怒火，但那股不甘心和愤怒仍旧在心底翻腾。
即使凌霄救了苏晴，可他没保护好她，还让她受了伤，这笔账无论如何都不能轻易放过。
他心中虽然有千万种惩罚凌霄的念头，但看到苏晴此刻的虚弱和发情的迹象，他的优先任务仍然是照顾好她。
他低头看了一眼脸颊泛红、眸中雾蒙蒙的苏晴，眼中露出一丝复杂的情绪，随后狠狠咬牙，侧过头给洛川使了个眼色。
洛川虽然没有上前，但他看到苏晴的状况时，他的怒气并不比玄夜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