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回钟家一趟是为何,他想着白球也不在乎钟留是否有钱,娶她带不带聘礼的。
沈长释以为钟留回去是借着钟家如今的钱财撑面子,是他肤浅了。
钟留既决定与白球在一起,便会信守诺言,他虽然对情爱还懵懵懂懂,这场婚礼也是半推半就,好在他想得多,明白的也多。
若他贸然去成亲,不顾钟家与单邪的约定,这场婚礼便是钟家的灾难了。
姜青诉朝一醉方休里头看了一眼,还有伙计站在桌子上往房梁上头挂红绸,这里头人虽不多,不过瞧上去有些热闹,让姜青诉想起自己与单邪成亲之时的事。
她回头朝单邪看去,单邪的视线也从墙上贴着的红双喜上收回,伸手盖在姜青诉的头顶揉了揉。
沈长释瞧见这举动了,吓得不轻,往后退了两步。
姜青诉问沈长释:“这里可有什么好吃的?”
沈长释道:“我找遍了,好吃的没有,不过白球家酿的酒味道还不错,街道尽头卖水果的大娘家里种出来的梨子也甜。
”
姜青诉一听没什么好吃的,咂了咂嘴有些无趣,他们不好一直在门口站着,可里头又在忙碌,便与单邪去城中随便逛逛。
人间虽大致相同,但城池与城池之间的风貌又不一样,一个地方一个习俗,这处的人家都爱在门口养花,一排看过去,好些红红黄黄的景致,虽没有美食,倒也精致地漂亮。
单邪看透了钟留的心意,与姜青诉在外逛了一圈之后便收到了钟留的符。
钟留烧符向来是烧给沈长释看的,再由沈长释告知单邪,若非有什么要紧的事,钟留不敢轻易打扰。
这回悬在姜青诉与单邪跟前的符上还落了一滴血,符文上写着生辰八字,那符在两人面前慢慢烧尽,一缕符灰逐渐落地,单邪抬起衣袖挥了过去,而后将手背在身后,符灰消散。
姜青诉问:“这是何意?”
“他找到下一任鬼使了。
”单邪道。
姜青诉一惊:“你同意了?”
单邪朝姜青诉看过去,道:“比他更有修道筋骨,没理由不同意。
”
姜青诉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单大人还当真是公私分明啊。
”
晚间单邪与姜青诉回到了一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