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根茎的尖刺划破柔嫩的内壁,鲜血淋漓的痛苦会将性爱的快乐推向极致。
在被重重顶到最深处敏感的软肉时,孟朝因眼前一阵白光,本能地挣扎时乱动的脚踢到了厕所的门,撞出了一些乓乓的闷响。
齐柯寒的吻比左翎川的更粗暴一点,属于是横冲直撞的亲法。
孟朝因有点缺氧,应付不过来,干脆顺着男生的节奏,任由对方搅弄自己已经被吮吸得有些肿起来的舌头。
孟朝因还挺喜欢齐柯寒刚刚骂的那句“小婊子”,穴口还因此地收紧了些。
左翎川被他绞得闷闷地喘了声,也压过来咬住了他红着的耳朵,亲他侧过头时露出来的隐约能看到血管颜色的纤细脖颈。
刚刚那场猛烈运动让孟朝因出了许多汗,被打湿的发尾黏在了他脖子后,倒给他平添了几分易碎的脆弱感。
他一面感到兴奋满足,一面又忍不住带着哭腔喘息着,不仅抓皱了左翎川的短袖,还在对方干净的衣服上留了些许淫秽的痕迹。
这是不被规矩允许的情事,是在众人的视觉死角发生的偷情,就像是捕虫的猪笼草,用甜蜜的汁液引诱少年人堕入欲望的陷阱。
即将射精时,左翎川掐紧了少年的细腰,把性器顶进了最深处,感觉到温暖的肠穴紧紧夹着自己,喉咙发干,舌面的味蕾似乎尝到了性事带来的甘甜。
他眉头微微皱着,垂眼盯着两人紧密地连在一处的部位,喘息声粗重起来,将浓稠的白浊灌进了孟朝因的体内。
是他弄脏了孟朝因。
看着少年颤抖的小腹时,左翎川忽然感觉到了一阵变态的精神快感。
肚子里灌满了他的精液的孟朝因,回到班上后会继续用痴迷的眼神望向他,没人能发现少年校裤底下龌龊的秘密。
孟朝因……他的狗,就该听从他的命令。
他不会让给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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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早有预料,但左翎川过河拆桥拆得也太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