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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喘了口气,闭上眼,想象左翎川在他背后,把他按在冰冷的瓷砖上,践踏他、侮辱他,把他变得破破烂烂。
想要对方一遍又一遍射进他的肚子里,把他当成发泄的容器。
这样的幻想让孟朝因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他关了喷头,就这样湿淋淋地光着身子从浴室走了出去,用那件球服裹住了底下有反应的地方,倚在沙发背上给自己撸了起来。
快到极点时,他狂乱的思绪就被来电铃声打断了。
他接通后喘了会气,才向电话那头“喂”了一声。
齐柯寒的声音传进了他的耳朵里:“你不会正想着左翎川撸吧?”
孟朝因面色潮红,一边摩挲着自己流水的顶端,一边嗯嗯了声,跟对方说:“才想到一半呢,等我弄完再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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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
孟朝因确实是个变态。
齐柯寒一边呼噜着自家狗的毛,一边皱着眉听着电话那头时有时无的喘息声。
听了会,他让孟朝因开个视频。
那边安静了一段时间,他以为对方会拒绝时,就听到孟朝因压着声音问他:“……你可以请左翎川一起看吗?”
齐柯寒:“……”
他把狗赶出卧室后,拿着手机绕着床走了半圈,郁闷地发现即使听到了这么让人无语的话,他裤子里那玩意还是硬了起来。
孟朝因那张嘴最好只用来叫|床。
齐柯寒忍了会,一边坐在椅子上握住了自己挺立的那根,一边骂着孟朝因:“左翎川只会觉得你有病,看到你这样肯定更恶心你。
”
孟朝因根本没被他的话影响,还在专注地喘着:“哈……哈啊……”
过了会,孟朝因居然还在那头嘿嘿地傻笑了声,说:“他、他会更恶心我……还有这种好事啊……”
齐柯寒:“……”
齐柯寒深吸了一口气,说:“想要他的内裤,你就把摄像头打开。
”
这回孟朝因没说别的怪话,很痛快地开了视频,还赤身裸|体地出现在了镜头里。
齐柯寒喉结动了一下,盯着手机屏幕,让对方插一根手指进那个地方。
孟朝因很听话,把手机架在桌面上后,就屈起了膝盖,一面继续用球服撸着,一面试着把食指指尖挤进自己身下。
他还会顺着齐柯寒的指示调整动作,以便对方能看清楚他被进入的位置。
但孟朝因对这种事并不熟练,也没用别的润滑,进去时还是不太舒服,试了好一会才勉强挤进一截。